听着春旭答应了,何宇鸿问了来:“旭兄,这破城车、投石车都不太好造啊,你当真会吗?”
见着何宇鸿对着自己不自信,春旭满脸笑容,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大声道了一句:“那是,有什么难得倒我的。当初这盔甲不都是我造的吗,看看如今,弟兄们用得多顺手啊。”
瞧着春旭兄这么喜欢吹牛,林叙白与着何宇鸿倒没说什么,倒是郑锤点破了春旭来:“春旭兄,这当初好像并不全是你造的吧?我可记得你当时可是请教了好几个铁匠。”
听着郑锤将自己的事点破了,春旭急得挼起了郑锤来。
见着郑锤将春旭的事点破了,何宇鸿与着林叙白笑的那是合不拢嘴。
片刻后,春旭这健忘症似乎来了:“我的小帮手去哪了?”
听着春旭的话,老实的林叙白回答了起来:“他不是火房帮着一块弄饭菜吗?”
听着林叙白的话,春旭这才想到了来,应了一声:“知道了。”
挼完郑锤后,春旭坐回了自己的空位,同着林叙白、何宇鸿、郑锤三人一边看望着天上的繁星,一边等待着饭菜来。
翌日……
天还未亮明,春旭就已经起床了来,走至书桌前。
一盏煤油灯的影子下,春旭手里握着毛笔在一张纸上将昨夜未有画完的草图画了起来。
春旭认真起来,还别说,一股读书人加富贵人家的气质仍在。
轻轻微风将春旭的发丝吹得翩翩起舞,不过啊,春旭未有欣赏着自己认真时的样子。
画着画着,不知不觉,这盏煤油灯的灯油已经枯竭了,其实也没有多少灯油。
或许是因为认真,将自己已经融入了这画画之中,春旭竟然未有察觉到这煤油灯已经枯竭了。
画了不知多久,正当春旭得意洋洋的将毛笔放下,两手拿起画好的图来准备欣赏之时,窗外的天已经亮明了。
瞧着外边天已经亮了,正好,可以出去了。
春旭将这几张画好的画连忙收拾好,带着这些画匆匆的走出了府衙门,往着那些益石府木匠的家中而去。
虽说自己并未熟悉这益石府,但在一声声的问候之下,终于让他找到了那家愿意帮着自己的木匠。
他家并不大,满屋子中全是各种木制品。
在拜访的其他木匠家中,虽说有比他家大的也有比他家小的,但谁也不敢冒着这个风险做生意不是,万一朝廷的兵来了将这些起义的全镇压了,那自己岂不是受到牵连。
有的木匠啊不愿冒着这个险所以不做,有的木匠啊,愿意冒着这个险,但开价太高,春旭一时间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
好在寻了那么多户木匠后,找到了这位好心的木匠。
他呢,已经上了年纪了,一头乌黑的发丝上已经有了不少的白发了,更要说的是他的身子了,一只脚已经截肢了,就靠着另一只脚来行走。
行走之时,蹦蹦跳跳的行走。
看完了春旭给的图,这木匠问了来:“好汉,你们真能替我们百姓除掉这口恶气吗?”
可以瞧见,这木匠眼里皆是泪水。
春旭一人也不知晓自己究竟是否能帮着百姓们除掉这口恶气,但看着这木匠的样子,春旭还是很有信心的点头答应了:“放心吧,老人家。会除掉的,也会让百姓们过上好的日子的。”
听着面前好汉的一语,这木匠道了起来:“我的两个儿子几年前在外边被人打死,可这官府呢,知晓对面是有钱之人,拿着银子就将此事给罢了。”
听后,春旭一时间也不知安慰什么好,站在老木匠前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们啊,若是真能帮老夫出了这口恶气,这银子,老夫不收。”老木匠道着。
听着他的这么一说,想着自己的志向,春旭道来:“您说的我答应。我们建立这样队伍的初衷不就是让这百姓们过上安稳、太平的生活嘛。您有冤屈,我自然帮。”
见着面前的好汉愿意帮着自己,老木匠激动得跪了下来:“多谢多谢!”
瞧着老木匠给着自己跪下了,春旭急忙走上前,将老木匠搀扶了起来:“您放心,这个冤屈这个仇,我们定给您报了。快起来,快起来。”
搀扶着老木匠起来后,春旭问了来:“您跟我说说,您说的那个有钱之人是谁,您两儿子为何就被他...”
老木匠坐下了椅子上,将自己的哭、两个儿子的苦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