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丰子实,如今也就三十几岁的模样,满头还是黑发,一脸黄彤彤的面孔,胡子呢长得很是浓密,这身材呢可以称之为虎背熊腰。
这时,一腰间佩戴着长刀的小兵两手紧紧握着一封刚到的信,往着巡抚丰子实所在的位置匆匆的跑去。
“巡抚!巡抚!”
匆匆的脚步声加上这急匆匆的喊话,这小兵跑进了来。
瞧见自己的人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巡抚丰子实问来:“怎么了?可是那帮刁民打过来了?”
小兵摇摇头,走上了前来,将手中紧紧握着的信交给了巡抚丰子实,道了来:“这是朝廷捎过来了信。”
接过小兵手中的信后,巡抚丰子实匆匆的打来了来,接着,两眼目光紧张快速的阅览了一番来。
看后,巡抚丰子实将那封信放在了一旁,看着一旁的小兵还未走,巡抚丰子实问了来:“那帮刁民现在何处作乱?”
“回巡抚,在西嘉府与水宜府。”小兵答。
听后,巡抚丰子实自语了来:“西嘉府、水宜府。若是他们野心大的话,这下一步就是朝着这南宁府打来了,若是他们想以包围的方
式再打到这南宁府,那这朝廷的计划,还有得实施。”
“巡抚,这信上说了些什么?”一旁的小兵感兴趣问来。
“朝廷让我这个巡抚还有其他省份的巡抚,集结力量,再把那帮刁民镇压下去。”巡抚丰子实答,瞧着一旁的小兵一言不发了,巡抚丰子实吩咐了起来:“你下去,带着弟兄们多加练习,不能负了朝廷的厚望。”
“是!”应了一声后,这小兵匆匆去准备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其他的那些巡抚皆已经带着兵往着广南省南宁府走来。
而春旭他们呢,这么多日以来,西嘉府、水宜府已经轻松拿下,如今正在攻着凉城府与东嘉府所辖的县城。
为了确保安全,那些从外地来支援的巡抚队伍唯一走的方向也只有凉城府与东嘉府还未被攻打的县经过。
那些被攻占的县城如今已经都是春旭他们的人了,若是朝廷经过的兵定会来一战。
然,还真是如此。
从南越省、墨漳省来的两支巡抚的兵力在益石府地界停留了下来。
南越的巡抚与着墨漳的巡抚看着模样,年龄确实相差不了多少,这发丝上,有着好多的白发盖住了黑发。
这两支队伍好巧不巧的是,刚到广南省益石府地界就碰上了,而且这两支队伍的巡抚还都保持着同一个想法。
墨漳的巡抚,姓陶,名坚白;南越的巡抚,姓杜,名兴思。
一见面,二人便开始聊了上来。
“杜巡抚,好巧不巧啊。”墨漳省巡抚陶坚白满脸笑容。
见着陶巡抚如此模样,南越省的杜巡抚满脸笑容,道来:“确实是啊。”
“杜巡抚,这朝廷的指令不是让咱们从凉城府与东嘉府前往南宁府集合嘛,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走错路了?”陶巡抚明知故问。
“怎么,陶巡抚也是走错路了?”杜巡抚笑道。
“当然不是,老夫啊,寻思着,这群刁民能有多厉害,要咱们从这凉城府与东嘉府走,这从这边走岂不是更近嘛。再者,老夫做了十几年的兵,当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巡抚,岂会打不过这刁民?”陶巡抚满脸自信道。
一听,南越省的杜巡抚笑了来:“老夫之意,与你相同啊。这群刁民只不过是老百姓出生,咱们这些当兵当巡抚的还能怕他们不成。”
“杜巡抚言之有理,既然这么有缘在此相遇,咱们俩共同去镇压这群刁民如何?”陶巡抚问来。
“好!”杜巡抚很是自信,接着道来:“不如,咱们各攻一座城,看看,咱们谁占回的多。占领得少的,请老夫及我的人个酒席如何?若是你占的多,老夫请你与你的人个酒席。”
“好!杜巡抚既然这么一说,那就有意思了,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道后,南越省的杜巡抚与墨漳省的陶巡抚带着自己的人,往着益石府的城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