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口口声声教育我,不能太自私!可你刚这话说的,我很不认同!
先不说人家娄小娥家和我家的故交关系,就说谁家找个对象不得和老街坊打听打听?
许大茂天阉是事实,不信去医院查,许他坑骗人家大姑娘,不许我打抱不平?
您想过娄家小姐嫁给许大茂后在知道这事儿会怎样吗?那是毁了人家一生!
别说娄小娥,换成任何一个姑娘,我都会揭穿,除非人家不在乎他的毛病!”
“这就是你的理由?我说了这是人家私事,他自己不会说吗,非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您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以后这院里的事儿我不掺和了,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他觉得在争辩也没意思了,索性也懒得费那口舌了,起身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一大爷被他的态度,着实给气的不清。在后面大喊道:“你站住!你这话是冲着谁?冲全院人吗,都得罪你了?还不掺和,你以为地球离了你就不转了?我告诉你,要这个样子,趁早滚出大院,我们这不欢迎不合群的人!”
傻柱儿人已经过了院门,听到这话,知道他是把自己的理论摆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并不是刻意赶自己走。
易中海是想利用全院人来向自己施压,这是他的一贯手段,百试不爽。可跟自己来这套是打错了算盘!
本来想着买了房在公开这事的,既然已经对他们寒了心,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我有钱,我特么不装了!
“一大爷,我没想到您会这么对我,我爹刚抛下我和妹妹,本还想着院里几位大爷会庇护我们兄妹俩呢…
算了,我不想说这些废话了,既然大院不容我,我会尽快去找房,等安顿好了,我会搬走的!”
说完,红着双眼,纽身回了屋!
就你会道德绑架,我特么让你落个肚量小不容人的名声先!
大院里的人全傻了!
这就闹着要搬家?我们没说什么呀,怎么成了全不容你了?
一大爷懵逼了,不知道傻柱儿说的真的假的,要是真的那可完了,自己还有心调教调教他,好给自己养老呢!满大院也就他合适了,这特么要走了,自己找谁玩去?
二大爷是最开心的,搬走更好,省的天天气他。
三大爷心说,爷们儿这手玩儿更漂亮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拿眼偷瞄阴晴不定的一大爷,心里这个乐呀!
全院心里最不好的,就说秦淮茹了,她今天没来开会,在家养胎呢。但架不住外面说话的声音大啊,后面的对话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听傻柱儿要搬走,有些躺不住了。坐起身看向傻柱家那晃动的门帘,回想起男人死的那晚。俩人的对话和那温柔的一抱,还历历在目,心里有好多的话想说还没说出来呢。
还是那晚,丈夫死了,头都砸烂了,可她后来回想,并没有那么伤心,甚至还有一丝解脱。
她晕倒动了胎气,也并不是伤心难过,而是被那恐怖的一幕给吓的。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觉得傻柱儿越来越看不懂,不光穿的体面,而且为人处世也圆滑了许多,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愣头青,到是很有大男人的样子了。
有时候她在想,丈夫死了,自己没了那层枷锁,那么她俩会不会有可能…
这种想法就不能有第一次,有了开头就没了结尾。
何况她还有孩子和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以后这日子肯定是艰难的,有个主心骨在身边,她就可以轻松很多。
所以,他怎么能搬走呢!他走了自己怎么办,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呀!
很想现在就去找他问问清楚,可现实不允许,难不成就这么放走他?
不行,为了这一家子人,也得想办法留住他!
傻柱儿要知道秦淮茹这么想,肯定感谢死一大爷,这正没有好借口呢。
回到家把自行车放进屋里,傻柱儿去了内院,今天把事儿挑开,他不想耽搁,得和老太太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