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茫然的看着郝健:“什么……足?”
郝健哈哈一笑,“没什么!你只需要知道这就很离谱就行了……具体离谱到什么程度呢?就像……林黛玉……哦不,就像老板娘温酒斩了华雄!”
“噗……”陆小凤的酒喷了出来,“老板娘温酒斩了华雄?老天,这果然够离谱……霍老头,你说他是不是很有意思?”
霍休微微一笑,“的确!请坐,这里酒很多,你可以随便挑着喝。”
郝健也不客气,随手挑了一坛,拍开封泥,灌了一口,“唔,果然是天下第一富豪的酒,真是老而弥坚……老奸巨猾……老当益壮……老树盘根……”
霍休:“……”
陆小凤早已笑的前仰后合,指着郝健,“老……老树盘根!哈哈哈哈哈哈……看不出来,你不但贱,而且够骚!”
就在此刻,砰砰两声巨响,柳余恨和独孤方径直从墙上撞了进来。
看着墙上的大洞,柳余恨道:“我们没有翻窗。”
独孤方道:“所以,我们不是畜生。”
一边说着,柳余恨又提起了一张精致的雕花木椅,随手一拧,椅子四分五裂……
独孤方坐在了床上,然后,床也塌了……
“这里的家具都不结实……”柳余恨道。
“最好都砸了,直接换好的!”独孤方道。
两人一来一去,转瞬间便将茅屋砸了个稀巴烂,甚至整个屋子都塌陷了下来……
刹那间,霍休、陆小凤和郝健就不见了!
再一回头,两人却发现这三人居然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空地上,只剩下一张桌子、三张椅子以及……最后的一坛子酒。
“酒是穿肠毒药,留不得!”独孤方道,说着走过来抓起最后一坛子酒就要摔下去。
下一秒,酒坛子忽然又回到了桌子上。
独孤方:“???”
不服,我再摔!
酒坛子再次被陆小凤接住,放回原位。
来来回回七八次,酒坛子依旧在原地。
柳余恨见状冷笑不止,抢过酒坛子径直朝着自己的头上砸去!
他完全不在乎会不会砸碎自己的脑袋。
陆小凤叹了口气,右手探出,托住了酒坛子。
柳余恨则趁势出招,右手钩子径直勾向陆小凤的喉咙。
陆小凤笑着伸出了左手,“灵犀一指!”
独孤方大笑道:“不用再试探了,这就是陆小凤!货真价实的陆小凤,除了他,没有人会为了一坛子酒费这么大力气……”
说着,他接过酒坛子,轻轻的放在桌上。
酒坛子砰然碎裂,酒液流的到处都是。
原来,两人刚才一直在以内力较劲……
郝健抚掌大笑,“好!你要它破,它偏偏不破!你不要它破,它却破了……就好像女孩的那层膜!”
“哈哈哈哈……朋友说的真对!这世上的事情啊,就是这样,永远都那么的难以琢磨!”霍休亦是大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