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霁月怒视赵磨说:“赵磨无视教规,顶撞了我,即日起逐出教门,终生不得加入夜神教!”
赵磨说:“大护法,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杨霁月语气坚决:“这绝无可能!”
李珂劝道:“赵磨是一个称职的门卫,如果不能验明身份,他怎么能放行呢?杨大护法,今天是你来了,倘若真有人冒充你混进去,你想过后果吗?”
秦屡也为赵磨求情。
杨霁月仍不松口:“这件事情我已经做出决定,断不能更改!”
李珂想:也罢,他不收,我收。
李珂把赵磨扶起来,说:“兄弟,他们南区分教不收你,我们东区分教欢迎你。我是东区分教新上任的护法李珂,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赵磨喜上眉梢:“谢大护法!”
轿夫们目瞪口呆。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和他们一起抬轿子的小子竟然是夜神教的护法。
杨霁月指着沈猛对秦屡说:“他生病了,你找个人给他治病。”
秦屡命赵磨去找大夫。
不多时,赵磨回来了。
秦屡久久看不到大夫,问:“大夫请来了吗?”
赵磨回答说:“宋神医的药童说,宋神医一大早就外出行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杨霁月一听十分生气:“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带人去找?”
赵磨连忙跑了出去。
秦屡说:“我这里还有一些治疗风寒的药,可以先煎一些让沈猛服用。”
杨霁月很不赞同:“现在还没确定沈猛得的是风寒,怎么能乱服药呢?”
秦屡对杨霁月说:“我社中经常有弟子得风寒病,大概是这个症状。”
杨霁月坚持说:“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大夫。”
张初一苦着脸说:“小沈的病越拖越危险,请大护法早做决断。”
杨霁月毫不犹豫地说:“我这么做,正是为了沈猛考虑。如果吃错药,后果比现在更严重!”
秦屡也有些犹豫不决。
李珂笑着说:“管它是不是风寒,现在最重要的是多喝热水。”
秦屡吩咐弟子去烧水。
晚上,赵磨把宋神医请了过来。
一见面,秦屡就说:“宋神医,您来看看,沈猛得的是风寒吗?”
宋神医仔细把脉,思虑再三,才说:“沈猛得的不是风寒,是肺病。”
杨霁月问:“这病能治好吗?”
宋神医说:“能治好,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不过,医药费有些贵,你们……”
杨霁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说:“这是100两银票,您先收着。”
宋神医把银票推回去,说:“我先治病,治不好病,我不收医药费。”
杨霁月很不解,问:“宋神医,您是说这病不一定能治好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像这种大病,我都是治好病再收钱。”
杨霁月担心宋神医不尽力医治,硬把银票塞给宋神医。
宋神医说:“既然姑娘担心我不尽力医治,那我就先把这银票收了。你们放心,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不会多拿你们一文钱。”
秦屡笑着说:“宋神医,您经常来我这里诊治,我当然放心。”
宋神医对赵磨说:“小伙子,跟我来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