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宗师就是自成一家,可以开宗立派的人。
薛宇的书法能力经过技能点的加持成为高级,但那一丝丝的灵性却不是技能之源所能加持的,如若薛宇自己能够突破那就真的成为一代书法宗师了。
但宗师何其之少,单单凭借着高级书法能力就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之前这刘秀才胡须都快被自己捻断了,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时间慢慢流逝,刘秀才从那瘦金体中醒了过来,这时候也发现了有些不对。
怎么还没写完?
突然之间浑身一震,整个人犹如雷击。
啪~
这次胡须是真断了。
不知何时薛宇已经写了数十张宣纸的字迹,最主要的是刘秀才对那些内容极为熟悉,根本就是自己那个小册子上的内容,不过这一会的时间已经书写了整整一半。
“这……这怎么可能?”刘秀才激动的大声喊道。
也是这一声大喊让薛宇皱了皱眉,抬头疑惑地看着刘秀才。
刘秀才不管不顾,一把抓住薛宇的手臂,大声的质问道:“这不可能,你是如何做到的?你看过老夫的手册?不,不对,这是老夫的私密之物,虽然有人看我但绝不多,而且这页纸是我昨天另添加上去的,绝不可能知晓。”
薛宇放下手中的笔,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有过目不忘之能。”
刘秀才瞪大了眼睛,好似要突出来一般。
“刘师不信?可以再考考我。”薛宇笑道。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
刘秀才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急切的说道:“此为我的好友昨日送来的书信,一时情急也将他带来,此物乃是我的私密之物,绝不可能有他人观看,内有文字八百三十二,再给你一炷香的……”
“无需。”
薛宇伸手接过信纸,一目十行快速观看,不过须臾时间便又将信纸合上。
“俊贤吾兄,见字如面,吾……”
“……期待下次于扬州相见。”
薛宇没有丝毫的磕巴,一字不差的将那信封上的内容完全念出。
语气平缓,落落大方,好似一件小事情而已。
刘秀才是浑身颤抖,双目放光,看薛宇的眼神更是犹如看一块绝世宝贝。
“过目不忘,这是过目不忘,哈哈,状元之才啊!呜呜,老天为何如此不公,想我刘能白首皓玄一辈子,最后也不过是一个区区秀才是才,而有人却是天生神赋,何其不公,何其不公啊!”刘秀才痛哭流涕。
下边是薛宇也有些懵逼了,刺激有点过头了。
突然之间刘秀才猛的站起身,擦掉脸上的眼泪,镇声说道:“先贤有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老夫已经老了,即便是考状元人又如何,感谢上天让我遇到如此之才,做不成状元那我就做状元他老师,哈哈,我看你们谁还敢嘲笑我。”
说完拉着薛宇急切的说道:“三公子,从今往后老夫就是你的老师,必须是你的老师,老夫会竭尽全力教导你,不会留有任何私藏,全力助你考中状元之位。”
薛宇向后退一步,双手抱拳,一辑到底,恭敬的说道:“学生齐天磊,拜见老师。”
“哈哈哈,好好好。”
自此薛宇拜师成功,齐府更是上下欢欣,大宴宾客。
便是那一直卧病在床的老太君也是心中欢喜,无药自愈,从那床榻之上起身而来。
作为齐家上下唯一的男丁,也许在之前因为柯世昭的缘故而被遮掩,但现在却是光芒毕露,展现出自己的光芒。
……
“天磊。”
“弟子在。”
刘秀才老神在在的说道:“童子试亦称童试,俗称考秀才,分为“县试”、“府试”及“院试”三个阶段。县试在各县进行,由知县主持。本朝一般在每年二月举行,连考五场。通过后进行由府的官员主持的府试,在四月举行,连考三场。通过县、府试的便可以称为“童生”,参加由各省学政或学道主持的院试。院试考取的就叫生员(秀才)。乡试考中的第一名叫做解元。凡童子试须向本县的署礼房报名,填写姓名、籍贯、年龄、三代履历。报考童生必须有同考五人联保,还要有本县一名廪生作担保人,开具保结,叫做“认保”,这个倒是无需担心,老夫我是不是有资格为你担保。”
说到这里时刘秀才面露自豪之色,这个也的确够他自豪的,毕竟拥有这个资格的人还是非常少的。
薛宇也笑着拱了拱手道:“多谢老师。”
刘秀才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有过目不忘之能,虽说此能力极为耗费神魂精力,每日施展时间有限,但对于旁人来说也是逆天的神通,按照老夫的想法只需稍稍打磨,下届童子试定能轻松应对,高中解元,只是你为何……哎。”
薛宇拱手道:“老师,童子试每三年一期,虽说我辈读书人白首皓玄,终生难窥圣人之道一二,但奈何天磊虽有天赋,但却为天所妒,这些年留恋于药草之间,终日与药为伍,错失大好时光,而今童子试近在在眼前,且有老师相助,如此天时地利相合,如不尝试一番实在是心有不甘,而且老师收徒天磊早已名传整个林州,如若此次能够参加童子试,且高中解元,即便是不能,只要能够考中也能够震惊林州翰林,老师面上正光。”
说了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刘秀才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被老友恭维的场景,嘴角更是浮现出一丝丝得意的微笑。
不过依旧谦虚的说道:“名利于我如浮云,老夫收你为徒是担心你暴殄天物,如若能够打磨三年,那时定能够一飞冲天,一鸣惊人,何须如此。”
薛宇则是露出少年应有的急切,高声说道:“可我等不了,老师,我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