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
“噼里啪啦!”
“袁绍小儿,本相国待其不薄,给其高官厚禄,他却城头挂印而去,真是不知道好歹!”
“给脸不要连,吾儿奉先何在?”
相国府当中,传来了董卓的咆哮声。
自打城门守将把袁绍城头挂印而去的事情禀报给董卓之后,董卓是暴跳如雷。
在相国府内又是砸东西,又是怒吼不止,相国府里的那些个丫鬟仆人,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
相国府的这些个丫鬟,仆人都知道,相国发火的时候,千万别往上头凑。
要是不知道那句话触怒了董卓,那他就是将你煎了,烤了,整个大鼎把你烹了,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这个时候,还敢留在董卓跟前的,那也只有李儒,吕布,李肃这些个董卓的心腹了。
听到董卓大喊,吾儿奉先何在,董卓连忙单膝跪倒在董卓面前应道:“义父,孩儿在此!”
董卓看这跪倒在身前的吕布,心想,还是吾儿奉先听话,我让他砍谁他就砍谁。
想到此,董卓吩咐道:“奉先,你率三千铁甲精骑兵,给我将袁绍擒来!”
“得令!”
“义父且先等着,待我将那袁本初擒与义父驾前听候发落!”吕布说完这话之后,起身扭头就要走。
这个时候,吕布和董卓的这个父子关系,那处于蜜月期。对于董卓的,命令,吕布是言听计从。
“等等!”
“温候且留步!”就在吕布扭头要走,还未走出大厅之时,李儒叫住了吕布。
吕布要去擒拿袁绍,却又被李儒给叫住了。这个时候,吕布回头看了看义父董卓,那意思好似在说,我是走,是留啊!
“奉先且等一等!”董卓朝着吕布招了招手,示意让他先停下来。
这时,李儒上前一步,朝着董卓拱手说道:“相国大人,儒以为,袁本初走了,便让其走吧?”
“若将其擒拿回来,届时,相国是杀也不是,留也不是,反而为难!”
袁氏四世三公,门生太多了,在董卓没有和袁氏撕破脸皮之前,袁绍杀不得。
既然杀不得,你将其擒拿回来,那岂不是成了烫手的山芋。
“文优,此话怎讲?”董卓朝着李儒问道。
李儒捻了捻三捋短须,对董卓说道:“相国,袁本初逃了正好,袁本初逃了,与我们有三利!”
一听李儒这话,董卓顿时来了兴趣,怎么说,袁绍走了,居然还成了一件好事。
“有何三利?”董卓问道。
李儒微微一笑,回答道:“朝堂诸公想要与相国抗衡,便需要一个能够将他们串联一起的纽带。袁氏四世三公,袁绍若在洛阳,必为此纽带!袁绍一走,朝堂诸公顷刻之间,便成了一盘散沙,在难和相国抗衡。此为,第一利!”
“其二,当日相国提起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当时朝堂诸公无一人反对,唯独袁绍拔剑相向。袁绍一走,废立之事可成。此为,第二利!”
“其三,相国所忌惮的,无非是袁氏四世三公,门生遍地。如今在袁氏门生当中,官职做的最大的便是冀州牧韩馥。这冀州当中,粮食最多,百姓最多,最为富裕的一郡便是渤海郡。”
“儒有一计,相国可封袁绍为祁乡侯,渤海太守。将冀州这最为富裕的一郡划给袁绍,如此,涉及到自身的根本利益,韩馥岂能将渤海郡拱手想让。如此一来,可离间袁氏和韩馥之间的关系。此为,第三利。”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