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人!师兄他们是跟我一起进去的!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我指着那个中年男子大吼,声音大到引来周遭所有人纷纷朝我们这侧目。
“元莺莺,稍安勿躁,老朽虽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这座洞窟除了迷障外倒也没有什么机关,既然人不在里面,便只能是在外面。”公山禹道。
“可你自己刚刚不也是说了,这出入口就只有这一个,你这一时辰都站在这里,他们出来你看不见?”
那中年男子大概是见我如此咄咄逼人,又对公山禹大不敬,皱起眉头将我横挡在他身前,“小娘子,你讲话放尊重点,公山老人是什么样的人,容得你这样放肆?”
公山禹向前一步将手轻轻按在男子肩上,示意他退下,尔后看向我,一双看尽人生百态的眼藏着试探意味地问着我,“确实如你所说,老朽的确没看到他们人出来,但老朽也相信自己的徒儿,既然如此,元莺莺,你是否愿意和老朽打个赌注?”
“赌注?”
“是,老朽生平并没什么太大兴趣,唯有培养才俊及小赌能让老朽提起兴致。这座洞窟其实只有迷障,并无任何其他危险,如若没见着尸体或血迹,说明他们并没有魔怔误伤自己,反而还活蹦乱跳的,只是不知人去哪儿了。”他笑笑道,“所以老朽想和你赌的是他们的去向。”
我闻言愣了愣。
“老朽相信自己的徒弟,便要赌他们在洞外,元莺莺你坚信他们仍在洞内,便是赌了在洞内,老朽给你额外再一时辰的时间让你自己亲自去寻,如若过了一时辰你并未找着他们,便是老朽赢了。”
“??赌注是什么?”我问。
“诚如老朽方才所说,老朽的兴趣并无其他,除了赌以外便是看著有潜力的小辈成长。”他看着我说,“如若老朽赢了,老朽便要你退出明镜门,拜入我重华派门下。”
此话一出引得在场众人一片哗然,我更是被这个超展开搞得满脸问号。
“什?什什什什么?”我嘴巴不利索道,完全不明白公山禹在想什么,“你要我退出明镜门改拜入重华派!?”
“然也。”
“为为为?为什么!?”我大惊失色,“不是我自夸,但我可是明镜门武力值最低下的,连门派里的鸡排名都在我之上,你要我拜入重华派做??”
我话音未落,其他重华派的弟子们已经纷纷跳出来抢着反对道:“公山老人!万万不可!这小娘子本是明镜门的人,她又是如此刁钻,收她进重华派做什么?”
公山禹闻言没有看向他们,只是继续望着我说道:“便是你们口中这样的小娘子,在你们一个个同门厮杀时能够心如止水,丝毫没有被三途钟影响;也是这样的小娘子,早早地看破迷障走了出来,如今又能不畏惧老朽的身分地位指着老朽鼻头大骂,你们说,她还如此年轻,岂不是后生可畏?”
其他弟子听完他的话后闭上了嘴,即便是还有话要说的,但在看到公山禹的眼神后便也把话嚼在嘴边吞了回去,在在说明公山禹在重华派的地位确实甚高。
我想回他我不是没被三途钟影响,而是大师兄输了内力让我抵抗,另外看破迷障也只是纯属巧合,但公山禹没有给我回话的时间,又迳自说道:“如何,元莺莺?是否要和老朽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