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海棠是罪犯,更是不可能怀孕生子。
“陈大夫,我们筹了足够的钱,麻烦给我们抓药。”叶老汉道。
“行,老夫现在便去抓药,煎药。对了,你们赶紧喝碗姜汤,不要冻到了。”
“好,谢谢陈大夫。”
抓药煎药很快,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很快便端来了。
叶溪亭虽然昏迷着,但有吞咽的意识,没多久,一碗药便下肚。
海棠一直守着,亲自拧着帕子给叶溪亭擦拭额头,满心都扑在后者身上。
叶溪川看着欲言又止,他其实很想问爹,为什么慕姨这么紧张小弟,但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亮了,只是雪依旧在下,但小了些,外面依旧没有什么人。
陈大夫又给叶溪亭把了下脉,原本凝重的神色松了松:“他的烧已经退下去了,估计再过一会就能下醒过来。不过他的身子骨弱,容易着凉,等会还得再多抓些药。”
叶老汉忙应好。
海棠凝视着少年,眼底满是不舍,但到底还是松开了手,她起身,对叶老汉道:“叶哥,我该走了。”
天亮了,寿仁堂会来人,她不能让人看到叶家与自己一个百花楼花魁有什么牵扯。
叶老汉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保重。”
“我会的。”海棠戴上兜帽,最终深深看了床上少年一眼,垂眸遮盖住美眸里的水雾,转身踏入了风雪中,眨眼间,一滴泪从眼底滑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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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亭醒来的时候,眼底有些茫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