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专注,连外面两个小丫鬟聚在一起偷偷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
“画眉,你说小姐最近怎么在做女工啊?小姐不是最讨厌女工吗?”
“我也不知。”
“小姐打小就没有刺绣的天赋,现在居然还自己做女工,真是反常,也不知道小姐在绣什么。”
“我瞧着像是在绣荷包。”
“荷包!”画眉惊呼,荷包这东西,要么是穷家人去绣坊接来做挣钱的,要么是做给亲近的家人或送给心上人的。
前面一种不可能,难道是送给老爷夫人或少爷?
可也不可能啊,若是小姐真要送给他们荷包,早就送了。
所以就剩下最后一种可能,难道小姐是喜欢上某个小郎君了?
画眉觉得自己真相了,眼底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光。
“画眉,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赶紧告诉我。”
“哎呀,杜鹃,你别拉我。”画眉偷偷凑到杜鹃耳边,低声道,“我觉得,小姐做荷包是要送给喜欢的郎君。”
“什么!”
屋里,姚锦抒惊呼了一声,指尖冒出了一滴血,鲜红色的血与白皙如玉的手指形成强烈的对比,刺目得很。
仔细看的话,姚锦抒的十根手指上,已经被扎了不少了、
“好疼呀。”姚锦抒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手里还不成型的荷包,微微有些气馁,“这绣荷包,怎么那么难呀。”
哥哥都说读书难,可姚锦抒觉得读书一点都不难,反而很有趣,做女工才是最难的。
姚锦抒好想放弃,可不能放弃。
再过不久就是那个人的生辰了,她好不容易从哥哥那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