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春生回家之时见家中没有他想象中的低沉气氛,他还诧异了一把。
“春生回来了,你姐那边如何了?”张婶抬头看了张春生一眼,接着数着手里的铜板。
“回春堂大夫给姐夫救治了,姐夫还昏迷不醒,大夫说如果能熬过今晚人就没事了。”张春生心情很是沉重。
姐夫如果走了,留下的大姐和三岁的奶娃,大姐的日子可咋过啊!
“那也没办法,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张婶叹了口气。
“娘,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张春生看清桌上堆着的铜板很是惊讶。
“我向林村长家借的,村长林永富倒是个通情达理之人,虽说你和他家二孙女那事儿没成,他倒也没为难咱家,这一借就借了五百文。那珠花要是嫁给你...”
张婶说着说着见张春生的脸都黑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住嘴,那林珠花难道她儿不喜欢,她也瞧不上,好吃懒做、眼高手低。
“娘,怎么能和他家借钱呢!您不是不知道我不想和那林珠花有干系。”张春生不赞成,语气不自觉就带了一丝怨气。
自己儿子,张婶还是了解的,他语气不好她也不见怪。
张婶将林月华把卤味方子告诉她家,教她做卤味,让她去摆摊挣钱的事情告诉了张春生。
“娘做卤味摆摊也需要本钱,所以才去村长家借的,他家条件好借得到。别家谁有余钱借给咱家?
再说你那读书得花多少银子,娘不去摆摊怎么赚钱给你交束脩?后面你去府城赶考,盘缠娘也得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