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起身,“我去喝点东西。”
季景白把她重新按回椅子上,“咳,你做着,我去。”
不等秦遥遥反应季景白就离开走进外面的厨房,苏氏正在准备晚饭。
他开口道:“娘,这雪梨汤我就拿走了。”
苏氏自然说话,可季景白一转身就看见了秦遥遥走进厨房,他眉轻皱,嘴角微微向下,“你怎么不坐着?”
秦遥遥扬了扬手里的红薯,看着他,“当然是为了吃的!”
她特地挑了大小正好的两个,来到苏氏面前,“娘,这个可以放进去烤。”
苏氏一看这硬邦邦的,“这能吃吗?”
“能,好吃的,放心。”
秦遥遥拿着火钳把红薯埋进火堆里,立马又抓着野鸡走,两小孩围着兔子玩得不亦乐乎。
季景白拿着雪梨汤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拿着刀正准备出去的模样,他看着天色已暗,眉头皱得更深,抿了抿嘴。
“你去哪?”他开口道。
秦遥遥无奈转过头,“杀鸡啊,这鸡好像不行了,我去河边杀了一会给炖了。”
“天已经黑了,就在家里弄吧。”
修长白皙的手摸着小盅,“你不是要喝东西吗,先把这雪梨喝了,再做事也不迟。”
此刻吹过来一阵风,季景白弯着身又咳嗽了起来。
秦遥遥看着站在台阶上人影,只好把东西又放下,“我就在家里弄,你赶紧进屋吧,我都怕一会儿风大把你气儿吹没了。”
季景白:“…………”
他把手里温热的东西放进她手中,拿着刀和鸡,“你喝,我来。”
“咳咳!”秦遥遥一时被他话惊住,“你确定?”
这话让季景白感觉不太舒服,她一个女子都可干的活,为何他就不行,“我确定。”
秦遥遥看着手里的东西也没客气,她是真的饿了,也不管是季景白要喝的,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喝起来。
“嗯,真甜……”
她看着季景白蹲下身,宽袖被他挽起,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全是骨头,那白得跟透明了一样,血管都能看清。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按住野鸡,一手拿着刀,哪怕是这样也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凶残,反而觉得他斯文,连杀鸡这种事情,做起来都这么好看。
一声咯之后鸡就气绝了。
季景白的手也沾染上的鲜血,看着手只见他眉皱着,显然有几分嫌弃。
秦遥遥却满是欣赏,这么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沾上鲜红的血迹透着,就像诱惑却带刺的玫瑰一样。
和他清冷温润的性子倒是不同…………
“咳咳……”
啧,她看着咳嗽的少年,还是和病怏怏的玫瑰。
“要不,我来?”
“不用,你休息着。”季景白起身走进厨房,应该是打水去了。
秦遥遥也没有在细嚼慢咽,快速把东西吃下恢复了着力气,立马细小的呜咽声传入她的耳朵。
在屋里的小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外面的鸡,可是迈不出门槛,身上的灰毛都蹭黑了。
秦遥遥起身抱起它,估计它是在山里就吃肉,吃不惯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