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兄是在读阅《往故》吗?”他眼眸一瞥,心里有了几分思量。
书玉林上前挠了挠头,“自己胡乱看看,刚买回来,有些地方还有疑惑,和另一书友相约今日一起谈论一番。”
季景白闷声咳嗽一声,压住喉咙的细痒,洁白修长的手指翻阅着书籍。
声音温润,悦耳清透,仿佛置身竹林清潭旁边,“这书在下以往也颇感兴趣,听闻是一位名人带领门徒游说各国自己的思想观念,但不被当时各国所接受,退隐时与弟子一起著书。
传闻中有七篇传世,其学说出发点为性善论,提出“仁政”“王道”,主张德治,文章说理畅达,气势充沛并长于论辩。在人性问题上提出性善论。”
书玉林听着眼眸一亮,“季兄所言,寥寥数语便概括文书,说来惭愧,我其实看了一半还是一知半解,只觉得他在自己跟自己吵架一样,听兄所言,这才贯通些许。”
“不过这竟然还有七本吗,我看只有四本,难不成那书店老板骗我了?”
季景白摇头,缓缓道来,“只是后三本主张上升至朝堂,主仁义、反暴政和武力兼并的政治思想,以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民生思维。”
说至他温润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所以在外流传着的只有前三本,后四本已经很难看见了。”
书玉林恍然大悟,“就是那些高位的还是觉得民轻,王臣将相依旧高贵,不想让人主立这思想,就把后面的扼杀了。”
季景白轻笑了一声,接下他直白的话语,“确实。”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高呼着,“书玉林,你这知道我要来,今儿怎么这么知事,早早留下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