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罚,当罚!”众人举杯起哄。
“看来是躲不过了!也罢,小弟受罚!”贾瑞呵呵一笑,连饮三杯放下。
“好!”众人都吃了一杯酒。
贾琏笑道:“瑞哥儿,看你一脸喜色,莫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今日赴宴来迟,是因家中确也出了件喜事!”贾瑞笑道:“内子应是有喜了!”
“拍”贾珍一拍桌子,斟满酒杯笑道:“当真天大的好事!来来来,我们都为瑞哥儿贺!”
“为瑞大哥/瑞叔叔贺!”众人笑道。
“多谢多谢!”贾瑞也是乐得吃了这杯酒。
众人看着院中的戏台的表演又说笑一阵,薛蟠暗中和几人传完眼色,便起身举杯走了半步,到贾瑞跟前躬身笑道:“瑞大哥,值你心情大好,小弟想求你一事!”
“这是哪出戏?今日本是你的好日子,大伙应该都供着你才是!”贾瑞忙回礼,笑道:“薛兄弟有事但说无妨!大伙都在呢!”
“还请瑞大哥先答应了才好!我先吃一大杯!”薛蟠陪笑,一口吃完了杯中酒。
“哦...”贾瑞还没应答,身旁的贾珍倒先笑道:“瑞哥儿,今日既有你家中的喜事,也是薛兄弟的好日子,这般凑巧,也是天意!想来薛兄弟所说之事也不会是难成之事,不如先答应了他,你看如何?”
贾琏也笑:“珍大哥说得在理!薛兄弟也是诚意十足,瑞哥儿不如先应承下来也好,等过了明日不在理会便是!”
听完,众人都笑了一回。贾瑞笑道:“也罢!二位哥哥都说了,小弟敢不从命?薛兄弟,你说罢!”
“两位好弟弟,你们两个还不快出来向瑞大哥陪个不是?”薛蟠高兴朝着里间喊去。
话语刚落,便有踩着小碎步的妩媚两人从里面出来,娇啼一声跪下:“瑞大爷慈悲!”
“瑞大哥,小弟请你相公肚子里能撑船,饶了地下的两位弟弟可好?家去后的这些日子里,怪可怜的他们日夜哭泣,眼睛都肿了!现在他们也知道自己错了,小弟也给你作揖赔不是,请你准予他们重返学堂读书吧!”薛蟠连连拱手。
“薛兄弟,这事珍大哥作主便可,何必舍近求远?再说...”贾瑞朝地下的二人笑道:“余安、苏灿,你们说,上月我为何要将你们二人赶出学堂?”
地下的二人只哭哭啼啼的不说话。
贾珍贾琏二人看着地下伏地后浮现出来的娇躯形状,心头都有些火热,但碍于地下两人是贾家的亲戚亲眷,心中毕竟有大顾忌,不能像薛大傻子那般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勾搭上手,让人知道了容易造言诽谤,坏了二府的名声,不值。
贾珍也算个怜香惜玉之人,听到了贾瑞说起自己,便笑道:“瑞哥儿,自你赋闲在家,政二叔便让你领了家塾之事,诸事理应你来打理作主!不过...依我看来,他们两个毕竟年幼,小孩子心野贪顽一时做错什么,也可原谅一回!他们家中的大人也到府上求了一回,说是会好好管教!你看......”
贾琏也道:“两个小子,现在除了读点书,也似做不成什么事来!不如放在学堂里,再好好管教管教!管教好了,也算是瑞哥儿的能耐!”
“也罢!”贾瑞叹道:“你们两个,现在年幼,大家才怜悯一回,等你们长大了,可就没人惯了!现将你们二人交由芸儿监管,如有再犯,定无饶恕!芸儿,如果你有包庇,也要吃挂落!明日到学堂准时点卯!去罢!”
“是,瑞叔叔!”贾芸起身应道。
地下二人谢过离去不提。众人依席又饮了一回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