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过敏怎么涂的现在就怎么涂。”
她说你的手好看。
我喜欢。
不介意。
穆尧犹豫着说好,我去洗手。
去浴室,他将右手消毒洗得很仔细,这只手是要近/她的,必须干干净净。
—
穆尧给沈荞西涂完药,她头埋进枕头里,大脑陷入发虚的放空状态。
等她缓过来,穆尧已经洗完手出来。
她趴着,一根脚趾头都不想动,是只慵懒的猫:“我要喝水。”
穆尧去倒了杯温水,温热的手抚过她耳侧,在她耸起肩膀的时候,托住,轻易地将她捞了起来靠在怀里。
沈荞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整杯,才觉得嗓子舒服了点儿。
“还要吗?”
果/露的肩膀被他亲了亲。
是香的。
嘶——
沈荞西被亲的发痒,抬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眼。
“不要了。”
沈荞西嗓子滚了滚,疑惑:“穆尧,你今晚好奇怪。”
清醒状态下这么主动的弟弟让她感到陌生。
不奇怪。
他一直是这样,病态的人,只是现在病得更加严重了。
他喜欢上了她身上更多东西。
骨头。
可穆尧是不会让沈荞西知道的,他解释:“你帮我做了很多,我想感谢你。”
原来是想感谢。
沈荞西瞬间精神了,亲了亲穆尧冷白的侧脸:“你想怎么感谢?这个上药的不算。”
穆尧眸底一闪而过暗色,很快掩饰下去,表面冷感的温顺:“我想口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