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牌友：“当时网上有人说你家穆尧被人包养什么的，反正乱七八糟，后来又澄清了，现在网上半点消息都查不到。”
孙牌友在屏幕上划拉几下，其他几张照片都是穆尧和沈荞西在外面热吻的画面：“就这个女孩子，长得很不错，说是家里很有钱……”
孙牌友将那些新闻大致说了通：“现在是半点消息查不出来了，幸好我当时存了。”
老太太盯紧了照片，面色存疑，暂没吭气。
孙牌友说：“不过，你孙子谈恋爱了你怎么一点信都不知道，我看你得上上心，孙子长大了，越长越俊俏，觊觎的人越来越多，又是这么个年纪，你说以后再闹出个什么大事来，有你好受的。”
不是她们碎嘴，当年金月楼女儿穆怡君不就是要死要活跟有钱的富荣过？结果呢，嫁过去才两年就死了。
还有她儿子穆晋源，也是个活不好讨债的。
李牌友：“月楼啊，你家就剩穆尧了，是得看好，别被人骗了，我看那女孩家有钱，说不定是个不安分的。”
穆怡君在老太太这里是道疤，一揭就疼，打牌的心思彻底歇了：“年轻人谈个恋爱能出什么事，我孙子长得俊，有钱人家的女孩看上他能出什么事？除了看上他的脸还能有什么？”
再说……
老太太又看了看照片里热吻的两个人，那是她家穆尧？实在太陌生了。
她印象中，穆尧对女孩子态度一直是爱答不理的，怎么可能白天在外面亲成这个样子。
“现在不是说什么p图技术很厉害，说不动这些照片是假的，有人故意黑他。”
说是这么说，老太太决定当天下午去西湖小区找穆尧。
照片里的人一定不是她孙子。
—
十二月的海市比京城暖和，家里开了空调，沈荞西在家只穿一件长毛衣，斜领的，露出一侧光洁圆润的肩颈，毛衣长度堪堪遮住大腿根而已。
一切为了办事方便。
但，沈荞西今早突然肚子疼，醒来时，她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洇湿一片深红血迹。
“……”
视线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