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气弱成了穆尧的保护伞,他就知道,穆晋源会连累他,所以,他装的的奄奄一息,逃过一劫。
穆晋源却没这么幸运, 他被打得破开肉绽,嘴里的血汩汩流出。
穆尧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他居高临下,目光平静的看穆晋源身上留学的伤,扯出两个字:“痛吗?”
穆晋源动弹不得,说不出话, 眼神在求救, 求穆尧救救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那肯定是痛的了。
他腿上被人捅了几刀,惨不忍睹。
穆尧毫不犹豫的踩上去,声音平静如冰湖:“痛吗?”
穆晋源疼得眼翻鱼肚白,喉咙里扯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哑吼,他叫得越惨,穆尧眼神越亮,踩得越重。
穆晋源终于从喉咙里扯出两个沙哑的字:“疯——狗——”
他越叫穆尧越兴奋。
相信吗?这是他九年来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叫吧,当了你几个月的狗,早就想疯了。
叫吧,叫个够。
他说:“死了就没机会叫了。”
“疯狗——”
穆晋源撑了两天,他死在了家门口,那天债主找上门的情况邻居都知道,穆晋源是被人高利贷的打死的。
—
老太太一直说她不会教人,儿子女儿没一个听话省心。
当年,她前脚死了女儿,后脚死了儿子, 郁火攻心倒了, 被人送进了医院。
穆尧便被法院判给了改嫁的姜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