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要不今……”
顾杏子生气了：“沈楠枫你别得寸进尺！”
沈楠枫就笑：“好，听你的。”
—
下午四点，纹身店。
门口进来了两位客人，其他人在忙，杨文走过去招待。
皮衣男指了指自己的脸：“认识我不？”
他大鼻子上有颗长毛的黑痣，杨文有印象。
“认识，你半个月前来过我们店吧？” 皮衣男把自己手腕伸过去：“认识这块手表不？”
“劳力士，认识不。”
语气不善，听就是来找茬的。
杨文：“认识啊，不就是一周前我给你纹的？”
“就是你给我纹的，就你这样还当什么纹身师，看看你纹成什么样了？三岁小孩的涂鸦都比你好，你们店纹身师水平能不能高点，都跟你一样关门大吉。”
杨文想骂娘，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在，他忍住了，打量他手腕：“挺好的啊，没毛病。”
“我呸，好个屁！”
皮衣男点了点手腕上那块纹身表：“它不走针！天天九点半，害老子天天起床晚！”
杨文：“what？？？”
纹身手表你还想它走针？？？
特么的，这人怕不是谁家医院失踪的神经病！
杨文撸起袖，皮衣男身后的肌肉男立刻从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显摆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艹
杨文怂了，袖子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