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直奔郁烛的房间而去,粗鲁地拍着门。
可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景沿不禁开始怀疑导演是不是在说谎骗他了。
里面躺在舒服大床上的郁烛,听见了一阵很沉的拍门声,无意识地皱起了眉。
是谁,怎么又来吵她午休了?
拍门声中断了一下,又响了起来,郁烛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终于受不了了。
郁烛艰难地爬起来,眼皮子半睁开,走过去开了门。
一打开门,郁烛就打起了大哈欠,景沿嫌弃地退了半步。
郁烛压根就没正眼瞧景沿,张口就问:“你来找我干什么?”
景沿:“郁烛,你能不能把眼睛睁开,再和我说话?”
郁烛疑惑地嗯了一声,尾音拖长,脑袋稍微歪着:“唔,我好困。”
下一秒,郁烛的脑袋瓜歪到了旁边墙壁上,眼皮子半阖,站着都快要睡着过去了。
景沿:“……”
郁烛这女人犯困的时候,怎么蠢得跟只懒猪一样?
景沿都没眼看下去了。
郁烛靠在墙上,再次无意识地打起哈欠,景沿实在是受不了她了。
他闯进来把门带上,一把抓住人郁烛的细胳膊,将她带到了床上。
景沿摁着郁烛的肩,让她在床上坐下来,自己站在床沿边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郁烛,我已经和导演提过了,接下来这几天,都由你和我组队。”
郁烛脑子不清醒,愣是给听懵了,“啊?”
她抬着脸看景沿,看起来很呆。
景沿唇角弯了弯,忍不住笑话她,“郁烛,你能不能别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