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没好气地骂道:“走什么走?”她还要回去吃烤肉!
景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丢下一句“上药”,强行拽着她上了楼。
他的掌心牢牢桎梏着郁烛的手腕,那块肌肤紧紧相贴。
几乎要烫乱人心。
不过郁烛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烤肉,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腕那块。
像是被她选择性遗忘了。
景沿把郁烛塞回了房里,再次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在床上坐下。
景沿扫了一圈儿堆满各种瓶瓶罐罐的柜子,“你这里备有药吗?”
郁烛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有,但我不记得放哪儿了。”
景沿臭着脸,十分嫌弃地盯她:“郁烛,原来你不仅蠢,还记性差。”
郁烛:“……”
她真想一脚踹死这臭男人!
又骂她!
郁烛指了指那只摆在地上的行李箱,“在箱子里面,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吧。”
景沿瞧见郁烛这女人还使唤上他了,心中略有不耐,但想到她手腕上撞出来痕迹,一下子就心软了。
景沿走过去,半蹲着身子,打开了那只箱子,映入眼帘的是各种衣物。
根本就没有见到药的踪影。
景沿耐心地翻找了一通,终于找到了治跌打的药。
他也没多想,把那瓶跌打药拿了出来,被压在下面的小衣服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
景沿一开始没看出那堆布料是什么,光顾着拿那瓶跌打药了。
等他注意到那堆小衣服的时候,耳根子蹭的一下涨红了。
景沿慌慌张张地箱子盖上,拿着那瓶跌打药走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