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路过,就看见监狱内的人对着押解自己的士兵喊冤。
看不见隔壁的房间,只能看见自己对面的房间是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
晚上派饭,白一龙终于听到你了监狱里其他人的声音,一个个喊着冤枉,自己是冤枉的。
白一龙看见送饭来的士兵,本来想喊但还是闭嘴了。
自己是冤枉的,这里的人,很有可能也都是被天马行空地臆想冤枉的。
可既然已经被认定了,那么显然就是等死了。
对面的老人跟自己一样,也是不发生的。
食物总算能吃饱了,是劣质的发霉的蘑孤。
虽然没有蘑孤汤好喝,但能填饱肚子。
吃了之后很想吐,但一定要忍住。吐了会饿,夜晚,无声地寂静。
偶尔能听到梦话、磨牙、打呼噜放屁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夜晚格外地响彻。
隔壁的老人开口了:“小子,你为什么不喊?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进来第一天就不喊冤枉的人,难不成你真的是卧底?”
白一龙懒得开口回答道:“你呢?你也不喊?你也是卧底?”
“我怎么可能是?”老人反驳道。
“那就是了,为跟你一样不是。只是我知道喊了没用,既然被带来了。显然他们早就已经用天马行空的想法,给自己定罪了。”白一龙解释道。
老人笑着:“这里是关押卧底的死牢,在这里的只有三种卧底。一种没有价值的很快就会被杀掉,一种有价值的会被偶尔带走询问甚至上刑具体罚。第三种就是我这样的。”
“你是什么样的?”白一龙询问道。
下一秒走廊的灯亮了起来。
老人侧过身子立刻装睡,两个士兵走到了白一龙的监狱门前打开了门:“白一龙是吧,对你进行传唤审讯。”
白一龙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老人嘴里的第二种:有价值的会被偶尔带走询问甚至上刑具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