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真可惜。”林北叹了口气，准备沉下心专注恢复。
而这时，雪滢话锋一转，又迟疑道：“吱吱（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什么？”林北赶忙问。
雪滢望了望阖目控制‘水之亚体’的素泷，又看了看林北，一染羞涩沁出了面颊：
“吱吱吱（要是...我能拿到...素泷的‘水之亚体’的技能核心源，说不定...我能推敲出类似的能力...）”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细如蚊呐，听不清楚。
林北明白了她这一刻的局促。
属性技能分为两种，一种普遍，一种绝代。
普遍属性技能，通过各种各样的‘交易’，哪怕稀少，也能搞到。
绝代属性技能，是千金难求，万金不换，甚至有的属性技能可谓独一家，别无分号。
尤其是素泷的这种源自替身世界的，纵观宇宙也难寻第二个的技能，
哪怕共侍一主，让他分享出来，也像是站在道德高层，迫使收藏家拿出一半的名画来充公一样。
“原来是这个。”
素泷哑然失笑，他大方道：“这份属性技能的力量，本来便是主人的恩赐，我们同属主人的宠兽，全部分享也不算什么。”
“素泷没问题，我也赞同。”
林北举手表决：“不过，我有个疑惑。”
“吱？（嗯？）”
林北挠挠下巴：“技能核心源是啥？”
雪滢：“......”
素泷：“......”
雪滢抓了抓脖颈：“我都忘了，你是个学渣来着。”
林北：“......”
“我来解释吧。”素泷温润的声音回荡：“我已经传递给你技能的核心源了，你赶快研究吧，我一心二用很轻松。”
雪滢点点头，也不废话，爬到了林北腿上，‘睡’了过去。
素泷迎着林北求知的瞳光，迤迤解说明：
“技能是我们‘兽’研究了无数纪元的课题。”
“这一方面，人类的驭兽师们，仍青涩许多。”
“你们的确有惊才艳艳之辈，创造了令兽神也赞不绝口的技能体系。”
“但终究对于本质的研习，稍逊一筹。”
“主人，您认为，技能是什么？为何灵能、精神力通过技能的脉络，便能创造千奇百怪的使用方式，乃至威力数十倍，上百倍的扩增？”
素泷抛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林北思虑少许，不确定说：“技能，是一种公式？”
“对，也不全对。”
素泷说：“您，听说过，行列式和矩阵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