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必须得死!”
“如若不死,那他们五人,就得将世界,拱手相让。”
青年就这么站着,目光似乎能穿透地表,直达深处, 窥见鲜血铺满、残肢纵横的地面之上,那些所剩无几,正仓皇逃窜之人的惊骇、胆怯。
待到五老伴着滔天的血腥之气,自地狱内爬出时,
青年再度挥着拳头,迎了上去。
“这不对!”卓斌巢突然道:“您既然身处幼年, 怎么知晓这些东西的?那些人按照你说的, 不都死在地下了么?不要跟我说, 你躲在了某个角落里,刚好被他们遗漏。”
“我并没有呆在那个地窟里。”
灰袍老者朝前踏了一步,两侧的景象像是视频点了快进按钮,二人即刻抵达了故事诉说的那个地方。
血迹干涸,深深地沁在了钢铁与泥土的深处,成了大地难以分割的纹理。
食腐的乌鸦与秃鹫盘旋着占据着低空与高空,哪怕是它们,也不敢飞入其中,用啼鸣,掩饰心中的畏惧。
“我没能赶上庇护所关门的前夕。”
“我被一块石头砸断了腿,悲伤地躺在隔壁楼的废墟旁,等待着声音,那狂躁的,高分贝的,夺走了我的父母的,能够带来死亡的声音。”
“从缝隙中,我看到了,那五只恶魔,披着滴血的外衣, 敞开胸膛,浑身生满与丹顶鹤的头部一样的鲜艳血管。”
“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的讨厌丹顶鹤。”
“而他,青年,new博士,在阻挡着恶魔的行凶。”
灰袍老者给了卓斌巢充沛的时间,揣摩他的话。
良久的沉默,不料,换来了卓斌巢的嗤之以鼻。
“呵,那场战役,以五老的生命之终结,换来了对new博士的彻底封印。”卓斌巢讥讽说:“也换来了整个城市的洗礼,所有人类的痕迹,皆被抹除的一干二净,火焰升腾又冷却,钢铁融化再凝固,您, 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被他救了下来。”
灰袍老者侧过身, 居高临下地和卓斌巢对视着, 一如似, 曾经new博士睹视着他:
“他像一具木偶,不知轻重的粗暴地用手臂把我夹住,然后用力一甩,送我离开了那里。如果你真的看完了所有联邦的情报,你就能知道,2088年初,新春未至,繁都被天灾湮灭,次日,在繁都海角入港口的桅杆上,发现一名幸存下来的孤儿,名为,卓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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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爷,死来!”
仇森魁甫一读完游戏规则,
便摇身一变,召唤出了幽灵鬣,并和「导弹隼」进行了‘纹青图劲-全附着’,随之却没有搭理林北,而是背长双翅,爪潋金芒,恍若纵地金光,抓向秦安的咽喉。
“不好!”三人脸色一变。
他们没有想到,仇森魁竟没有先做试探,或率先解决掉林北,而是选择一开始拼尽全力,重创乃至击杀掉比房适猛稍弱一些的秦安。
他的思路很情绪,了无杂念,没有受到先前房适猛和林北作为口水仗主力军的干扰。
房适猛的战斗经验足,实力几乎达到二阶的顶点,不好偷袭,林北区区一个一阶小辈,不足挂齿。
只要解决掉秦安,那胜负自明。
「导弹隼」的速度,可谓睥睨整个二阶,哪怕是一部分的三阶,都难以捕捉到其火力全开的身影。
这对仇森魁来说,消耗是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