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皇帝爽朗的笑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显然他被满嘴跑火车的库斯特逗乐了，但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他俩停止，便接着往深处走。
没有对话的时间显然过得很快，几人没过多久就走到了尽头。
近卫为他们打开大门后，几人便都进去并找了个地方坐着。
“你来这干什么？康拉德都没来，你这个总督不应该去管理巴尔干吗？”
波蒂奥雷克刚要坐下，就被库斯特一把拉起往外拽。
他一把甩开了库斯特的手，非常生气地说：
“那你呢？你不应该去莱茵河前线吗！”
“呃......”库斯特有些迟疑，松开了拽着他的手，往后退几步直到坐在座位上，依旧保持沉思状。显然是被难住了，但很快就想好了。
“莱茵河是我们的领土吗？”
他如此问道。很明显，他是一个非常看重主权的人，就是有点不太适合。
瞧吧，皇帝和刚坐下的波蒂奥雷克的脸都黑了。
“以前或许是，现在肯定不是。”弗兰兹贴心解释道。
那俩人的脸更黑了。
波蒂奥雷克勉强稳住心态，毫无感情地说：
“可德国是我们的盟友啊，你不应该去帮一把他们吗？”
“他们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曾经很多时候都还指望他们来帮我呢！”
库斯特有些生气地说。他似乎对德国并不满意，特别是他们的作风。他敢担保，除了德皇威廉，他不会喜欢德国境内的哪怕任何一个人。
“那是曾经！”波蒂奥雷克强调：
“现在你不应该去帮他们一把吗，何况你的工作并没有做完全。”
他继续紧逼。
“如果帝国能够出手帮助的话，我认为就比我个人的力量强上几百倍，战争也会很快就结束，利益也会非常巨大。”
库斯特突然镇静下来，沉稳地答道。他身子向前倾，手肘也略略往前稍，靠向波蒂奥雷克并紧紧注视着他。
见他不跑火车了，波蒂奥雷克十分惊讶，他还以为这个大老粗除了开火车就只能跑火车了。现在看来，他还能拖火车；或者说，他能在开火车的途中把铁轨扳动。
不过他的这句话的确有那么些难对付，波蒂奥雷克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来什么好应对的。
“好了好了，我们来谈谈正式的吧。”皇帝扶额连连咳嗽，再一次打断了他俩：
“波蒂奥雷克最近没有什么工作，恰好他的宣传能力不菲，就让他来了。”
“原来是个闲官啊！怎么，你有那么多军队还拦不住保加利亚的进攻吗？”
库斯特刁难道。他甚至都把波蒂奥雷克的进攻说成了阻挠，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挑衅了。
波蒂奥雷克一听，相当的气愤，咬牙切齿地盯着库斯特。但就是不愿说什么，因为他的的确确不如库斯特，要是反驳他只会输得更惨。
“我不希望我再咳嗽一声了！”
皇帝厉声说。眼睛瞪得像是老鹰一样，即便已是朝暮之年，当年的意气风发依旧存在。
两人见他如此生气，也不再造次，乖乖做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