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雪紧张地用双臂挡住元祁与自己越来越近的距离,结结巴巴地反问着。
“有吗?云游,你听朕说过吗?”
元祁无赖一般,转头故意询问着一旁的云游。
“没有,卑职不曾听见过。”
云游很认真地回答着,天地良心,他说的是实情啊!他真的没听说过啊!可为什么淑妃娘娘的眼神,好像要杀了他一般,他真的很冤呢!
“那天云游是不在场,刘文在场,皇上不如将刘文唤来问问。”
苏樱雪昂着头,想给自己找个证人,便提议着。
“可刘文今夜不值班,不如等回去之后,明天爱妃再好好问问他。今晚咱们先找个舒适的地方来个洞房花烛夜。”
元祁灼热的眸光,紧盯着苏樱雪,突然使劲一拉,将苏樱雪拉到自己怀里,飞身跳上了马背。
“云游,处理一下,朕与淑妃娘娘前往逍遥王府了,待处理完了手里的事,便带人去逍遥王府接朕与淑妃娘娘。”
元祁说完,不待云游回答,一拍自己的马,向前冲去,云游一脸惊愕,心想,皇上这也太渣了吧!怪不得淑妃娘娘骂他渣男来,他明知道逍遥王喜欢淑妃娘娘,还带淑妃娘娘去逍遥王府过夜,这不是准备去剜逍遥王的心吗?
尽管心中如此想着,但云游还是火速安排好一切,前往元铭的逍遥王府而去。
寒冷的冬天,骑马还真是别开生面的享受,北风呼呼地吹着,打在脸上寒冷刺骨,加上汗血宝马的速度惊人的快,自带一阵风,将苏樱雪是冻的瑟瑟发抖,全然忘记了害怕,握着缰绳的手,都冻僵了,牙齿更是上下打颤着,苏樱雪在心里大骂了元祁一万声渣男。
就在此时,元祁突然勒住马的缰绳,马仰天长啸。元祁只是感觉到苏樱雪的冷,想让她离自己近一些,却没有想到,苏樱雪本就冻麻木的手,因为马的这一抬蹄,整个人向马下摔去。
“苏樱雪,小心……”
尽管元祁努力去抓苏樱雪,可是因为抓得不够牢靠,苏樱雪还是跌落在地。
元祁急忙跳下了马,抱起苏樱雪,却发现苏樱雪后脑勺流血,已经昏了过去,元祁的心再一次慌了起来,他抱起苏樱雪,火速向离的近的逍遥王府而去。
“快,元铭,唤大夫,给朕将大夫唤来,快,快……”
从来没有过的慌张,出现在元祁的脸上,在逍遥王的王府院落里大叫着。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文昌,快唤曹先生。”元铭听见元祁叫嚷,见苏樱雪受伤,略显慌乱,不顾行礼,急忙向文昌吩咐着。
片刻之后,曹先生赶到,匆匆为苏樱雪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向皇上元祁与逍遥王元铭汇报说苏樱雪无事,俩个大男人这才放下心来。
“皇兄,这大晚上的,你这是带着淑妃娘娘去哪里了?淑妃娘娘怎么会受伤?是不是你们途中又遇袭击了?”
元铭十分不解地连问了元祁三个问题,元祁想说自己本是带着苏樱雪,来逍遥王府炫耀,想告诉元铭,苏樱雪是他的,想当着元铭的面与苏樱雪调情,想让苏樱雪与元铭俩人都对彼此死心,可如今却演变成这个样子,元祁说不出口了。
“朕……朕与爱妃感情深厚,踏风赏月,爱妃不甚落于马下,摔伤了,仅此而已。”
元祁心虚地看了一眼床上禁闭双眼的苏樱雪,趾高气昂地说着谎话。
“踏风赏月?皇兄竟然有此等雅兴?”
元铭看了一眼外面呼呼的北风,狐疑地又看了一眼皇上元祁,忍不住询问着。
“要你管,你只要知道,她是谁便好,她是朕的嫔妃,你的皇嫂,若管不住你自己的心,便滚回你的封地去。”
元祁看着此时的苏樱雪,眼中尽显温柔,已经不再如往昔那般讨厌苏樱雪。宛如宣布主权般宣布着。
元祁登基之后,给了他的兄弟们每人一块封地,让他们离京。其他的兄弟都陆续奉旨到了各自的封地上,只有逍遥王以思念故土为由,死赖在京城,不肯离京。
因为元铭没有犯极大过错,元祁顾念兄弟之情,没有强行逼他离开,这才让元铭留在京城至今。
如今元铭与苏樱雪的事。越演越烈,苏樱雪又明显对元铭有了兴趣,这才让元祁有了想撵逍遥王离开的想法。
“皇兄在说什么?臣弟听不明白,皇上觉得臣弟与淑妃娘娘有什么吗?”
元铭聪明地反问一句,元祁语塞,不要说他对苏樱雪有了兴趣,就算没有,他也不会说出他的兄弟与他的妃子有私情这样的话。
就在此时,床榻上的苏樱雪痛呼一声,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叫道:
“该死的渣男,本宫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