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还学会了怎么解剖,其实天葬师还有一个别名叫做‘刀登’意思是划死人的,天葬师有一套很专业的刀法,不同的尸体不同的划法,成年男子横着划,女人要竖着划,喇叭要按照他袈裟的纹路来划,相对之下小孩子就不用了,因为太小了,一般是从背后划一刀,两边肋骨上划两刀
我将这套刀法学了过来,用于做杀人用。
三分钟就能把一个人剃成骨架。
一旁听听得入迷津津有味的黑蝴蝶,等我说完了之后立刻拔出一把刀对我说:“小七,你那套刀法,一定要传授给我,我学了以后就好去对付那些坏人了。”
“好,有空的时候我一定教你,在这里可不行。”我说。
哪有在旅店房间里教人刀法的?她要是现在想学捉蝴蝶,咳咳,说错了,是现在想被我捉蝴蝶,倒是可以以立刻拉开架势干上一干。
我盯着黑蝴蝶那妩媚动人的樱桃小嘴,脑子里闪过刚才跟她意外接吻的场景。
不由的脸就开始发烫,黑蝴蝶抬起头眨着眼看了看我,然后一脸殷红的娇嗔道:“流氓,你又在想什么肮脏的事?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我杀了你。”说着这丫的将她手中的短刀在我眼前晃了晃。
“好了,休息吧,今晚凌晨出发。”
当侯德祝给了我地图我来到地图的位置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值一千万了。
这里位于云南西北的一角,这里跟缅甸是边境,也被红黑白道上的人称作死亡之路,因为该死的侯德祝给我的地图路线显示我们必须穿越这条死亡之路。
担当力卡山。
这座被人称之为雪域孤岛的山,海拔4200多米,一年的时间里有八个月的时间是大雪封山期间,山顶有个中缅边境界碑。
山脚下有个边防巡逻大队,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过,他们巡逻一次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上山和下山的路都非常的崎岖,该驻地的巡逻大队几乎每年都有士兵葬身在这雪域孤岛的路上,为国捐躯。
我跟黑蝴蝶两个人,足足走了三天三夜,穿过沼泽地,进入了原始森林。
在经过沼泽地的时候两个人的小腿上都是蚂蟥,被叮咬得鲜血直流,来到原始森林之后我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找了个空荡之地,在附近撒上雄黄粉之后让黑蝴蝶在一块巨石上休息,我负责警戒。
本来想白天出发的,可是为了不引起山下的哨所和居住在半山腰上的独龙族的人发现。
选择了在夜间穿行,这条路,这个时候是没有人会上来的,边防站的人巡逻也不是在这个时间上。
确定安全之后感到脚下冰凉发麻的我,这才注意到两个人从脚到膝盖的位置都是湿的,于是去找了一些干柴引燃,弄了一堆篝火。
走到瑟瑟发抖的黑蝴蝶面前,将疲惫不堪的她给抱到了火堆前。
然后将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在我给她烘烤鞋子的时候,黑蝴蝶忽然搂住了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温柔的说:“小七,你虽然外表很流氓,猥琐,可是实际上却是一个好人。”
我艹。
流氓这一点儿我是不否认的,可是猥琐跟我好像没有关系吧?
跟范莹莹的老爹和侯德祝比起来,我这样的猥琐,那简直就是不堪一提嘛!我侧过脸借着惨白的月光和火光看了看她那散落在我肩膀上的头发道:“你不要污蔑我,流氓我承认,可是猥琐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你不猥琐么?”黑蝴蝶在我耳边说:“你经常偷看女人的崛起之地,还强吻了莹莹姐,对吧!”
这丫的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热气直往我耳朵里钻,一种很难以表达的躁动,立刻让我浑身不舒服起来,当我再一次侧过脸的时候正好跟在我肩膀上斜着头望着我的黑蝴蝶,四目相对。
忽然,一种强大的魔力,在吸引着我们。
一种朦胧的暧昧,让我感到一阵呼吸急促,我慢慢的将头降低,朝她靠近,
黑蝴蝶也微微抬起头迎了上来。
很多时候,情感真的很简单,特别是在两个人孤独的时候。
就这样,两片红唇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