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意使然,任平生觉得自己和易同生的恩怨总是要解决的,他默默一叹,事情变成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任平生所希望的。
罢了,修道之人不就是与天斗,与人斗吗,如今自己的境界虽然还是大乘一重天,但战力却远非昨日相比,任平生现在真正的战力已经可以和大乘六重天的高手相媲美。
纵使易同生能发挥超六重天的实力,任平生自信也能从他手底下逃走,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任人宰割了。
而且如今任平生已然领悟了葬神九剑这样的天级下品武技,与易同生相斗把握就更大一点,如果等任平生把天级上品武技沧海破学成,那易同生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任平生觉得索性趁着此次,把自己与易同生之间的恩怨一并解决了。
于是他在城主府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吃饭,顺便观察城主府的一举一动。
透过客栈的窗户,任平生瞟向不远处的城主府,眼中杀气闪闪,看来今夜又是不眠之夜啊!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猪投胎的吗?在城外刚吃过没多久,怎么又来客栈吃饭了?”
燕姑娘在询问的同时,顺着任平生的目光,朝城主府看了看,然后小声的说道。
“怎么?发现什么异常了?”
“呵呵,有好事!我发现这户人家里有宝贝,而且这宝贝与我有缘,我要前去把它取回来。
不过,此时正是白天,不太方便,还是晚上再说吧。”
“什么?你要去偷东西?!好哎好哎,我也要去!”
任平生前面的话,燕姑娘还认真的听着,可是到了后来,他说什么此宝与我有缘,白天不方便,晚上去,燕姑娘这才枉然大悟,这分明是去做贼嘛。
做贼我有经验啊,岂能不带上我!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身为多宝拍卖行的大小姐,竟然对做贼情有独钟。
“这……什么跟什么嘛,我任平生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做贼呢?!
实话告诉你吧,这座院子可是城主府,我与他有仇,他儿子想抢我的东西,被我一剑杀了,然后他为子报仇打杀于我,却让我逃了。
今日回来,我要与他了断恩怨,我有可能死在那里,此行有生命危险,你就不要参与了。”
任平生原本还不想告诉燕姑娘的,不过,以燕姑娘的性格,自己要是不说明白,她肯定会偷偷跟自己过去,到时候,自己小命丢在城主府也就罢了,连累了一个花季少女,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哦,没想到你也喜欢到处惹事啊,这倒和我挺像的。”任平生的话,勾起了燕姑娘的好奇心。
可是任平生心里是那个悲哀啊,大姐我可不喜欢惹事,是事总喜欢惹我好不好!
你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啊,你自己喜欢惹事,你去别处啊,别惹我好不好?
任平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也不再说话。
“你这人真没意思,和你说到一半,就不吭声了,你和我说说,你杀城主儿子的经过好不好?”燕姑娘又表现的楚楚可怜,让任平生无法拒绝。
“唉~说来话长,那天我……”任平生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看来这城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儿子被你杀了,也是活该!要是我碰见了,也会杀了他。
怎么样,你要对付云水城城主,我看你势单力薄,要不要我给你帮忙?我很厉害的,一只手能灭了他!”
燕姑娘说灭了他的时候,正用手撕盘子里的鸡腿呢。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灭易同生这个人呢,还是灭桌子上的鸡腿。
“呵呵,那倒不必,如今我的战力已经和那易同生不相伯仲,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算杀不了他,活着出来是没问题的。
不过,今晚我肯定要把城主府搅他个天翻地覆,让易同生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任平生说话的时候,眼中寒芒乍现,语气森寒无比。
吃过饭,任平生要了一个房间,来到床上盘膝而坐,就开始修炼起来,他准备已最佳的状态来应付今天晚上的事。
任平生已经进入修炼之中,燕姑娘在一旁就这么看着任平生,也不多话。
她看着任平生冷峻的脸孔,有一种看不厌的感觉,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红晕。
此时的城主府,并没有因为失去儿子而沉浸在痛苦之中。
反之,今天晚上整个城主府到处张灯结彩,一位位俏丽的婢女穿梭在游廊之中,她们手中端着各类酒水吃食,此情此景完全是有喜事的景象啊。
其实这事并非这么简单,原本易同生也因为失去爱子而郁郁寡欢,这仇报不了,易同生在城主府里看谁都不顺眼,稍不顺心就对身边的人拳打脚踢,甚至有死人的事发生。
但是自从他师尊用传音符给他传音后,易同生就急急忙忙去了一趟王朝朝都,等易同生从朝都回来,不仅带回来一位老者,而且他整个人心情都变了。
而且易同生陪同这位老者整日在城主府花天酒地,把城主府搞得有如烟花之地。
今晚,易同生和白发老者坐在大厅中左拥右抱,欣赏着舞女的翩翩舞姿。
“师兄,来,师弟敬你一杯!”易同生对着老者举杯道。
“师弟请!”老者举杯回道。
喝了杯中酒,易同生继续说道:“师兄,如今你有幸得到洗业金火,只要将其成功炼化,再让师尊找他那位老友帮忙,师兄你很快就能成为一名炼丹师了。
以师兄的天资,成为一代炼丹大师,指日可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