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辛沃森这位超能力者的辅助之下，彻底明白了誓言从来不是对天或者对耶和华一家子发出的。
而是对自己的内心，也就是对着自己的心灵之海发出的誓言。
最具代表的便是地藏王菩萨的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这誓约与制约一旦达成，也就是达成了地狱空了的前提之后，地藏王菩萨将立地成佛。
而从地藏王菩萨的誓言之中，当世的大佬们分析完成之后，便有人仙陈撄宁和超能力者梅辛沃森同时试验，又让弗洛伊德这位心理学史上绕不过去的大拿进行深度的催眠观察……
于是最终得出了结论，凡人的誓言意义不大，但超凡者的誓言却可以直入心灵深处。
甚至可以借助誓言，达成某种本来绝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的。
比如，成佛！
成佛的难度可想而知。
有史以来，便是加上神话故事之中，成佛的也只有菩提、准提、接引、燃灯、如来、弥勒、唐三藏的功德佛都得打个问号。
蒋澈缓缓的睁开眼睛，并没有继续看剩下的庞大的信息资料。
太多了。
而且这王飒飒拿出来的这份玉简，还远远达不到淬体决的玉简的那种效果。
他不可能在有着荒人手镯一小时安全倒计时的情况下去研究这海量的资料。
“大致明白了。”
“所以，我需要立下怎样的誓言？”
蒋澈看向王飒飒。
逻辑程序微微笑着，嘴角泛着得意。
显然是她跟王飒飒的心灵交锋，又是她占据了上风。
逻辑程序却是摇了摇头：“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你应该知道誓约与制约的重要性，用来让我安心，未免太过浪费。”
蒋澈默然。
确实如此。
誓约与制约，每个人只有一次的机会，除非将当前誓约完成，否则绝不可能开启第二个誓约。
而誓约如果用得好的话，甚至可以成为自身强悍的战力帮助，甚至帮助自己完成某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你相信我？”
逻辑程序：“我完全信任你！”
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但蒋澈是愿意相信王飒飒了。
至少，
对方之前给出的玉简，不是只包含了《誓约与制约》一篇文章的内容，而是所有人类自留信息库的内容。
再加上此刻的话语，
蒋澈开口道：“虽然不会发下誓言，但，你之前要求的，我已经认可。”
话音落下，
蒋澈转身缓缓的朝着前方走去。
王飒飒则紧紧跟随。
脑海中：“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好说话？”
逻辑程序：“你不知道大数据吗？”
“根据大数据分析，蒋澈就是这样的人，不然你以为陈如海真的加上神龙舰就能敌得过蒋澈？”
“那不过是蒋澈顾念某种情分。”
“不然，你以为张高守这么个明显的拖油瓶，会被蒋澈在进化第一幕如此照顾？”
王飒飒愕然。
她确实完全不了解蒋澈。
而她似乎也彻底失去了借助蒋澈夺回身躯的可能性。
因为蒋澈已经接纳了逻辑程序。
逻辑程序笑着道：“荒土大陆如此神奇，说不定有塑造身躯的手段哦。”
“到时候，我可以将身躯还给你。”
“但前提是，现在你要跟我合作！”
王飒飒沉默：“我需要思考！”
逻辑程序笑着退出了心灵之中的对话，迅速的跟上蒋澈：“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蒋澈微微沉默，却是双眼直勾勾的定在王飒飒脑门上的时间倒计时数据上。
尤其是五千年的那一组时间倒计时。
他是可以将时间赋予他人的，同样的，应该也有办法将他人的时间不通过杀死他人的其他方式给取出来才对。
毕竟，
天底下没有爬的上去却下不来的树！
如果能够借用王飒飒一般的时间额度，甚至是三千年以上的时间额度的话。
蒋澈还真想再度尝试一次，斩杀监控者！
监控者可是有六千年的时间倒计时的。
完全值得！
但在此之前，或许应该将先研究清楚誓约与制约，给自身准备一个可以实现的誓约和制约。
可不能搞出什么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那种几乎无法实现的誓约才是。
“搜索旧日生命，准备至少二十个荒人手镯，然后……”
“想跟你做个交易！”
王飒飒微微顿住：“什么交易？”
蒋澈：“你还有五千年以上的存在能，我想借用你三千年的存在能，五天之内，还你三千五百年的存在能。”
“如何？”
闻言，王飒飒微微顿住。
“你是说，我有五千年的存在能？”
王飒真的惊呆了。
她还没有完完全全的认定自己是人类。
是没有想过自己具备存在能的。
一个逻辑程序，有什么存在能？
可……
莫非，我真的是人类？
我从一开始就是人类？
“如何？”
蒋澈再次问道。
王飒飒点头：“好！我借给你三千年的存在能！但你必须在五天内还我三千五百年的存在能！”
蒋澈点头。
而也是同时，
蒋澈看到，王飒飒额头五千年时间倒计时的数据，骤然分出了一份三千年的固定时间额度出来。
有些血亏啊！
这得到的是三千年固定时间额度，到时候还三千五百年，实际上是要还三万五千千年的固定时间额度……
或许，誓约应该将之朝着这个方向靠近？
比如通过誓约，让固定时间额度跟倒计时额度的十比一的兑换比例无限缩小到一比一？
想着这些，蒋澈伸手，抚摸过王飒飒光华的额头。
三千年的固定时间额度融入了自己的眼前的固定时间额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