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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书屋 > 这个明武宗真不当人 > 第九十二章 王守仁想办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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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王守仁想办书院

“我不清楚到底是谁下手的……”

牟斌死死盯着面前被控制下来的锦衣卫众人。

“可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若是找不出来那个人会怎么样……”

“锦衣卫不是他人家奴!”

“我只给你们一个晚上,要么把物证流向拿出来,要么就等着大刑伺候!”

声音落下,牟斌就拂袖出了诏狱。

只是出去之后他就长叹了一声出来,来应天府之前,他何曾想过应天府的锦衣卫竟然会烂成这个样子?

而且这个不提,为什么应天府的这些官吏……胆子会这么大?!

竟然都敢朝着只听命于皇帝的锦衣卫下手!

不!或许不应该叫下手!而是同流合污!

“这样殿下那边让我怎么交代……”

虽然头疼,但最终牟斌还是跨步迈了出去。

原本去朱厚照住的院子只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次愣是被他走出来了小半个时辰。

等牟斌把所有事情都说完了,朱厚照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盘根错节……可并不只是说的官场!

在应天府这么个人员调动并不频繁的江南腹地,生活得久了,就是再剽悍的武人也都会被泡软!

再加上周围人的影响,能够完全保证自身干净的人几乎没有!

如此之下锦衣卫里面有人去跟某些官吏纠缠到一起,在同一个尿壶里撒尿的怎么可能没有?

只是仅仅这样就露了马脚……

怎么看也不像老狐狸的作风啊!难不成是锦衣卫里的某些家伙自乱阵脚?

“你做得不错,虽然那些宵小本来就入不了人眼,但……咱们也不能任由他们骑到头上来撒尿!”

“如果问不出来,那些在场的所有人直接夷三族。”

“如果有人招了,回头把他在闹市剐了……”

乱世用重典以惩人心,盛世用重典以警人眼。

如果用几个锦衣卫中自己找事的家伙能警醒他人,那就已经算是赚了,要是警醒不了,那就当做送葬前的警钟好了。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应天府混的这帮人啊……胆子真的不小!

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们以底气。

难道不知道这整个天下都姓朱么?只要朱姓没有让天下百姓彻底失望,只要朱姓还没有被推翻,那一切都能重新塑造。

尤其是北京城里那个真正的朝廷没有被颠覆,他就算在应天府里开杀戒又算得了什么?

充其量是背一个暴虐的名头罢了。

当然,除非必然,否则,这个办法只能是最终压轴的选择!

朱厚照轻声一笑:“还有啊……牟斌,你这锦衣卫肃清得还不够啊……回头继续吧,将所有根子全部挖出来,我可不想以后用锦衣卫的时候出什么幺蛾子。”

牟斌面色一肃,直接冲着朱厚照拱手:“臣牟斌,遵殿下诏命!”

“该杀杀,该给机会的给机会,职位空缺了就调人,各地卫所等着升任的旗官、百户、千户应该不少吧,锦衣卫处理不好,也就没多少存在的必要了。”

说着朱厚照就瞥了他一眼:“我可不想最后自己培植那种真正想要的人,那样太麻烦!”

牟斌心底一阵苦涩。

这句话他倒是听懂了,麻烦归麻烦,可人总有不嫌麻烦的时候不是么?

要是把朱厚照真逼迫到不嫌麻烦的时候,那锦衣卫必然就会是他上位后第一个要废掉的机构了,到时候世代在锦衣卫中任职的人一人一口都能咬死他牟斌!

“臣知道了……”

朱厚照轻轻摆手:“该查的继续去查,查出来之前,别再来打扰我。”

暗自,牟斌就咬紧了牙关。

等他离开之后,张仑就含着蜜饯开口问道:“厚照,你这样做,牟斌心里恐怕很不是滋味吧?”

“怎么说他也是锦衣卫的指挥使,身具高位的人,你这样喝斥多少有点……”

“有点啥?”朱厚照斜瞥了他一眼:“身居高位?”

“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才能早点从英国公手里把你家的大权拿到手吧!”

“到那时候我还用这样算计?”

真要说身具高位,别说朱厚照了,就是张仑的身份都远超牟斌!

这才应该叫身居高位!

再者了,就牟斌那惹事都不敢惹的性子,他就不应该在锦衣卫里待着!

这种老好人只适合在朝堂上搅浑水!

张仑则是翻出来了个白眼,直接瘫软在椅子上:“那种东西……我还巴不得一直在老爷子手里。”

“你不是都这样干的么?咱兄弟俩谁还不知道谁?”

权力那种东西一直以来可是都伴随着责任的!

如果说有没有一个办法只享用权力而不承担责任的话,那就只有从那个承担了责任的人手里拿一部分权力过来了。

朱厚照选择的是从朱祐樘手里拿,而他选择的也只能是他家老爷子英国公了。

这也是为啥英国公总是抽张仑的原因之一了。

不过这一点他也是有样学样了。

谁叫朱厚照是第一个干的呢?然后张仑就受到了启发。

不过,在学会了玩这一手之后,他活得远比朱厚照更加二哈。

所以他挨得抽也远比朱厚照更多。

当然,也有朱祐樘不怎么喜欢动手打人的原因在内。

“我能跟你一样?”

朱厚照直接就朝着他丢出了一块骨头:“我从我爹手里把大权拿过来,那成什么了?”

“谋权篡位!懂不懂!”

“别说朝廷,就是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更何况,我爹坐在那个位置上,对我的好处可远比他从那个位置上下来要好得多!”

“傻了吧唧的,赶紧吃完赶紧滚蛋!”

跟朱祐樘面前,打感情牌可比打权力牌要好多了。

张仑翻了个白眼出来:“还不是一样?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

“……”

“滚!”

“哎,好嘞!”

很快,吃饱喝足的张仑就滚出了屋子。

只是走远了之后,他就无奈一笑:“厚照啊,我怎么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呢……”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完全看不透朱厚照了。

只觉得现在的他,越来越像应该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了……

什么时候呢?

是从来到应天府的时候吗?

张仑思考了好一会儿,随即便无奈地晃动了脑袋。

记不清了……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吧……

……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没亮的时候,王守仁就敲响了大门。

只是他的敲门声倒是显得颇为急促了些。

好在朱厚照近来起床也比较早,敲门声也引发不了他的起床气。

很快,两人就在饭桌上打了个照面。

“殿下,给我钱!”

“我要办书院!”

朱厚照刚把一只煎饺塞进嘴里,下一刻它就滑了出来。

“你说啥?”

他伸手摸到了王守仁额头:“你没毛病吧?老王头?”

“就你现在这样还开书院?”

“你说你要考个状元都比这个现实吧?”

王守仁一把就拨开了他的手:“没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我要开个书院!”

顿时朱厚照就来了兴趣:“说说,你想弄个怎样的书院?”

只要确认王守仁没有开玩笑那就好说了。

为什么五常为天地君亲师?

天地生养万物,所以至高,君为一国象征,忠君其实就是忠国,所以就有了愚忠、非愚忠的概念。

愚忠者只忠君,非愚忠者只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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