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见叶扶归有所松动,厉声吩咐道:“你们几个,将这贱奴给我按死住,让童老六办事!”
两个婆子点点头,一左一右将惜云按住了。
“你们放开我!”惜云惊恐地喊道,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一旁的婆子连忙朝童老六递了个眼色, 幸灾乐祸地看起了热闹。
在叶府的大丫鬟里,惜云最为端庄出众,还曾得了宫里来的人夸赞,她们这些低等婆子,平日里跟她话都说不上一句。
如今,却是要看这朵无暇的百合花如何被人糟践, 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变态的得意。
叶夫人失势,从前得了无数脸面的惜云, 理应跟着一起被踩进泥里。
童老六见状, 心中激动,一双眼睛放肆地看向惜云的胸口,伸手摸向她胸前的衣襟。
惜云被吓坏了,不住地挣扎,但是两个婆子却像两座大山一样牢牢地摁住她的身体,让她丝毫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襟被撕开。
“住手!我说!”叶扶归大声嘶吼道,双拳紧握,指甲深陷肉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因为她已经痛到麻木了。
薛老夫人闻言,冷笑一声,“早说不就好了?”说罢,朝身边的童老六使了个眼色, 童老六连忙松开手臂, 站到了一边。
惜云跌坐在地上,赶紧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拢住身体,脸上布满泪痕,惊魂未定。
“说吧,昭言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薛老夫人冷冷地盯着叶扶归。
叶扶归沉默了片刻,几乎咬破了嘴唇。
她想着叶昭言与她说过的话,知晓那少年身后的濯府分量不轻。
算着时间,已经足够他们两个来回的路程的。
只是为何昭言迟迟还不现身,叶扶归心里担忧不已。
如今只能赌薛老夫人找去的时候,他已经带着昭言找到了叶正平。
就在薛老夫人等到快不耐烦之时,听见叶扶归缓缓地吐出三个字,“濯王府。”
“你说什么!?”她猛地站起身,眼睛死死地盯着叶扶归。
“昭言去了濯王府。”
薛老夫人微愣了一瞬间,旋即大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濯王是何等身份,又岂会随便庇护他人?我叶府与濯王府的交情都在怀澹手里握着!岂是你这等无知妇人能够知晓的!”
叶扶归冷冷地看着她,“信不信随你!我只希望你信守承诺,不要再伤害惜云,否则,我绝不饶恕你们薛家!“
薛老夫人闻言,眼皮一跳, “你还敢跟我讲条件!她不过就是个贱婢而已,有什么资格值得你这般维护?!”
叶扶归双目赤红, “惜云自小就陪着我,跟我情同姐妹。”
“一个下人也称得上姐妹?她算什么东西!“薛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在我面前扯谎乱答一气,还敢谈条件!来人!把惜云按住,让童老六好好伺候她!”
说罢薛老夫人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寒芒,看的叶扶归浑身一震。
两个婆子熟练地拖起地上的惜云,牢牢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