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儿啊,不至于吧,我不就吼的大声了些,你不至于特地找个木棍来打我吧。”
药儿将两指来粗的木棍,“咚”的一声杵在地上,神情有些不善的看着陆远。
“我饿了,快些给我做饭去。”
“饿了?早说啊,拿根木棍怪吓人的,我跟你说院里正熬着鸡汤呢。”
陆远带着药儿朝新买的家而去。
药儿跟着陆远的后面走着,心里想着古人诚不欺我。
那什么负荆请罪果然管用,负,应该是负重的意思,那我拿着应该也算。至于那什么荆条,太多刺了,拿着根棍子想必也是一样的。
“嗯,你带我来药铺作甚,你病了?”
药儿有些不解的看着陆远。
“嘿嘿,这儿以后便是我们的新家了,后面还有着三间屋子,咱们兄妹俩一人一间半。”
“你看你不是懂一些医术吗,以后咱这仁心堂首席大夫便是陆药儿,陆大夫你了。”
陆远嘴角上扬,眼里透露着得意。
药儿上下打量着那些药柜,眼里流露出几分追忆,几分喜意,剩下全是满意。
“你让我来给病人看病就不怕把人看出毛病,一起蹲大牢去?”
药儿抬着头,一步一步走着,一步一步看着药柜。
陆远想了想正想说要不我们以后专门卖药材也行,可看着那望着药柜入了迷的药儿,果断的选择了闭嘴。
毕竟那两指来粗的木棍还在门边杵着呢。
药儿从柜外走到柜里,在那大夫坐的位置坐下,瞧了瞧陆远问道:“怎么样,瞧着我像大夫吗?”
药儿笑的很好看,一阵风袭来吹起几丝散落的头发,看的陆远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只觉得一天的疲惫,在见过这般景色后都算不得什么。
此笑可治百病。
“必须的。”陆远竖起大拇指朝药儿比了个手势。
药儿看着那奇怪的手势有些疑惑,但也没在意,毕竟自己这捡来的便宜兄长本就很奇怪。
药儿从柜台下取过一张油纸,那是一张方形的油纸。
只见药儿将油纸对角对折,随后又在纸的四分之一位置竖直的折了条印痕,随手打开几个药柜取了些药材出来。
将药材顺着痕迹包裹,多出来的那一角塞进油纸里。一个方方正正的药材包算是包好了。
药儿将油纸包一甩,甩出三尺来远。又捡了回来。
看着那完好无损的药材包,没有一丝的药材散落。
“嘿嘿,看来我手艺还是没有落下的。兄长,你要不要来折一下。”
药儿拿过一张新的油纸递给陆远。
“这里边是有什么讲究吗?”陆远拿着那泛黄的油纸上下打量着。
“包甩三尺,需得丝毫不落。”
“这是我入门时要学的第一件事,学会怎么将药材包的严严实实的,将那药材包从柜台甩出去三尺来远。“
“里面的散装的药材或者种子之类的细小物件不漏出来有,那你算是成功了。”
说着药儿将陆远包好的方包甩了出去,只见那药材撒了一地。
“嘶~”陆远连忙上前将那药材捡起,吹了吹重新用油纸包好。
一脸埋怨的看着药儿说道:“好贵的勒药材,弄脏了就不好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