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看我用着木簪子充当赌资你看如何?”
陆远从怀中掏出一根木簪子,那是一位卖手工艺品的老奶奶付的药钱。
一旁的庄家拿起那木簪子细细的打量,眼中流露惊讶的神色。
“客官,您真的要用这簪子充当五十两的赌资,这簪子做工精湛用料昂贵,是支不可多得的好料啊。”
“市面上少说也得八十两,您真的要用来充当赌资。”
庄家手里捧着簪子一脸惊疑,可心里早已开始骂娘。
“你丫的,老子做了那么久的庄家头一次见有人拿这么根不值钱的破簪子来做赌注的。”
陆远看着那被吹得天花乱坠的簪子,要不是亲眼见证那簪子的制作过程,自己差点就信了。
坐在桌地面的庄家开始摇着骰盅,周围的人一脸紧张的看着那晃动的骰盅。
陆远坐在其中并不显慌乱,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赢。
因为庄家想让自己赢。
骰盅开了,四五六,大。
四个人中有三一个人压了大,而陆远的木簪子摆放在那大大的“大”字上。
这一局,陆远净赚一百五十两。
“叔,你看我早就说了嘛,这可是一条大好的赚钱路子,你看我这一赢,便又可以再输三把也无所谓。”
陆远捧着三锭五十两的银子在张叔面前得意的晃动着。
“成,那我也小小的玩两把。”
陆远起身,将战场交于张叔。
第一把张叔确实赢了,且赢得不少,后面几把有输有赢算是正常。
忽的一人丧气的说道:“这五十两五十两的玩,输一把赢一把的,这得玩到什么时候才赚钱啊。”
“那你想玩多大的?”身旁一人附和道。
“要我说,这要玩就一百一百的玩,五十五十的瞧不起谁呢?”
那人站起身子,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桌子似有些不满。
陆远听着他们的豪气的发言也有些不满,好一个五十两不算什么,小二为了区区三十两动了以死相逼的念头。
枣为了两碗肉粥带着脚伤给人扛麻袋,为了区区几两药钱,放下尊严给人跪下。
“叔,我就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这五十五十的玩,这得玩到什么时候去,我也觉得一百一场的要好一些。”
陆远看着张叔一脸肯定的劝说。
“嘿,小伙子有胆气,是块赚钱的好材料,有时间上我哪儿坐坐,我给你好好讲讲赚钱的法子。”
那人朝陆远点头笑了笑,一脸的肯定。
“风之啊,你今儿个怎么了?平日里你好像不是这样的。要不还是算了?”
张叔看着陆远有些为难。
“这一条赚钱的路子摆在你面前安,自然是要与往常不一样,有些激动是在所难免的。”
“叔,我总不会害的就是。”
陆远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庄家看着如此上道的陆远心里乐开了花,要是多几个这样的人儿何愁赚不到钱呢?
张叔腰间挂着的那块绿的像是要滴水的翡翠,看的庄家心动不已。
“这玉佩起码值一万两啊,这要是搞到手以后就吃穿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