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丫头,你怎么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是城外的一处小村庄,黑汉子正在屋内修补那打猎过程中损坏的器械。
在山上猎户和猎物的身份总是说不准的,故而好的器械是很有必要的。
磨刀还不费砍柴工呢,更更何况上山打猎如此危险的事儿呢。
黑汉子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那一脸着急神色的女子,心里有些不解。
忙站起身子走到进前,高大的个头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叔,孩子们今儿个早上起来突然间便全部病倒,你快去看看该怎么办才好呢。”
女子抬着头一脸着急的看着黑汉子。
“病了就去看大夫啊,还在这愣着干嘛?我,我这儿有车,咱们快带孩子们看病去。”
黑汉子起身就朝屋外走着,打算乘着他的牛车带孩子们去瞧病。
见女子还站在屋内不动弹有些不满的问道:“你还愣着作甚,要是孩子们病出问题该怎么办呢?”
女子抬着头有些失落的看着黑汉子。
“这,我这几天卖了些猎物,也有个几两银子,先,先拿去用着。”
“可,可钱不够啊。”女子有些失落。
“不够再说,不要可是了,快些出发吧。
黑汉子驱赶着牛车,朝着城东而去,牛儿像是感受到主人那着急的神情,速度竟比平常快了不少。
街上一匹马儿快速的奔跑着,赌场还是被查封,庄家们差打手去找胡爷出面。
陆远被一种官兵押送这位朝着城北而去,出了城,来到城郊。
哪儿有许多树,是一处茂盛的树林,瞧着是一处不错的埋尸地。
“大人,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人。”
陆远满脸堆笑的看着将军,希望将军能够幡然醒悟发现自己抓错人了。
“哦,你说抓错人了,我这样岂不是很没面子,你说让我没面子要怎么做呢?”
“杀!杀!杀!”
众多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脸的兴奋,似乎对于“杀”这么一个字眼,格外的喜欢。
“窝草,完了完了,想我一世英名今日竟要做那为人背锅的活计。”
“不要装了,我知道你这一切都是装的。”
陆远的还打算继续说,补上那么一句,将军你看着如此的英俊,怎会做那滥杀的途径呢。
可眼前那人饶饶头一脸憨厚的说道:“幼安,你也知道的,我不擅长演戏,你让我在人前装威风我就练了许久,”
与先前那威风凛凛的将军相比,此时眼前这儿更像是个憨厚的农家小伙。
“幼安?莫非这是张叔派来的人?”
听男子这么说,心里虽仍有些不解,但却心里却安心许多,起码不用死了不是。
将军挥挥手一旁的士兵退下,退的远远地。
将军看着陆远似有些不好意思的饶饶头说道:“幼安,你这来了永安城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好请你好好的吃上一桌。”
“这,这不是看你军务繁忙,不好意思打扰你嘛。”
陆远很心安理得的接受幼安这么一个身份,毕竟,这是幼安不会死,要是不是可就说不准了。
“张叔呢?是他喊你来的吗?”
陆远小心翼翼的问着话,不远处的黑家军给人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
“没错,正是张叔差人来找我的,并将一切情况与我说明,幼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还是那么和自家的赌场过不去。”这一句将军没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