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日本政府会高度打压迹部集团?”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跟我有关?”老爷子不可置信地跺了跺拐杖:“我做事情一向谨慎,不应该给其他人留下把柄。”
“今天解散那些人是我亲自去的,在他们所在的某一间住房里,发现了香取首相的联系方式。那个联系方式是直通到他家里住宅的电话,你觉得明明瞒着你孙子做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都知道了呢?”
“你是说……”他扔掉了拐杖站了起来:“那些人都是我养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宁愿是相信那些人,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人了?”海马濑人冷哼一声,将从房间里找出来的东西交给了迹部忠一,跟管家说了几句,就直接离开了医院。
仲间止不住叹息:“老爷子,您别再折腾了,不然迹部少爷经不起折腾呀。”
“在迹部家的所有别墅里的管家里,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迹部老夫人名下别墅里的管家,这次是受到莉柯小姐的提醒特意听从迹部少爷的调派到这里来照顾您的。”
“她名下还有别墅呀?”老爷子有些惊讶:亚美子平常被自己宠成了公主,基本上她要什么都会让自己买。
“是啊,那套别墅都十几年了,据说是为了离婚之后的养老居所。”
手术做得术做得十分及时,迹部被抢救了过来,脑袋被缝了几针。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有些不愿意面对看护自己的爷爷。
老爷子守在一边翻看海马给自己的废纸,上面都是各个保镖的笔记,写的是他看不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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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些都是他跟香取先生的暗号?那家伙还真不是好对付了,原以为他能好好对待扶持上位的人,就这么着急地想要卸磨杀驴了?
他看的气不过,直接将那一沓纸张丢在了地上。
“我孙子何事能醒过来?”他朝着刚才过来检查的医生喊道。
“您孙子是气急攻心加上被酒瓶砸到了脑袋,有一些中度脑震荡,加上刚才动过手术探测到他脑内有一个小小的肿瘤,我们直接就切掉了。现在他只能安心静养,就是不能再有什么刺激到他的事情了。”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日常的工作还是可以负担的,我听管家说最大的原因可能就在您这里。按道理来说病人的家事我不该插话,但是小小年纪就得肿瘤的这件事你一定要重视,在生活中不能刺激到他了。”
迹部忠一被说得羞愧难当:“我明白了,这件事以后我这边会注意的。”
这么小的年纪,居然是因为我给的压力,得了肿瘤。
现在颅内肿瘤切除了,好歹有头发遮挡看不出来。
我不做那些事情了,好歹能让孙子健健康康地活着。
虽然时时刻刻想着要恢复之前的荣耀,但是之前的荣耀确实给自己带来的无尽的痛苦,不然亚美子也不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里。
这件事情可不能让她知晓,不然她会暴脾气要接孙子去德国修养,那迹部集团真的就后继无人了。
迹部忠一红了眼眶:迹部集团好起来了,儿孙却纷纷离开了,这叫我一个人怎么活呀。
“放心,少爷会好起来的。”管家给老爷子递了张纸:“咱们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好了,日本政府是不能像韩国一样被财阀掌控的,李氏家族的人我也给您全部断绝了联系。”
“好,我想让孙子好起来。不再给孙子添麻烦了,说不定还能让我去德国看看我老伴儿。”
就这样,老爷子就彻底放下了继续造作的心思。
迹部景吾醒来后,就乐呵呵地去上班了。
毕竟,家里的事情都解决了,一切都会渐渐好起来。
佐藤悠希时不时地过来蹭个饭,海马濑人带着他们打游戏,这一切的生活好不热闹。
渐渐地,他发现了香取首相总是派人跟着佐藤悠希。
有的时候,又不好点名,只能将碰头的地点约得越来越邪门。
“这是肯定的,毕竟佐藤家族里的人有着优秀的首相血统,家里出了15代首相,难免会被香取先生所忌惮。”海马濑人对于首相的这一举动无可奈何。
“跟佐藤约见面的位置都只能约在夜店或者酒吧了,不然聊天的事情被他们一个字一句话地听过去,多尴尬啊。”
“你时不时地点头一下佐藤就好了,现在你们两个可不能联合,不然迹部集团的日子更不好过。”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