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同僚失望的神情,使者将所见所闻统统告知了刘福禄,后者思索片刻后笑道:“看来周超的这个兄弟,脑子还是不怎么好使了,侮辱了周超的名声!”
同一时间,楚王等众人都走后,特意留下了李伟成,询问道:“方才看你在大堂上暗示本王一些话不好当着使者说,现在你可以畅所欲言了。”
“禀楚王,刚才有一句话在下一直想说,那就是刘福禄需要拖延时间,而我们同样需要拖延时间!”
“在下算过了,张全等人子时出发就算一路毫无阻碍地穿过天门和陵州城,并且直接说服无双军出兵,那也要到明日丑时,因此我们必须要拖延足够的时间!”
“不仅要在斗将上面,一旦斗将结束,接下来刘福禄肯定也会再次下令攻城,我们也要豁出性命去守,这样我们才能活下来!”
一番话说得楚王频频点头,但他老人家又摇了摇头,说道:“只可惜,樊城无人可用啊,上等武将也只有赵信长和周超,何况超儿已经无法战斗离开了。”
“余者根本比不过刘福禄所领的那些人,只怕到最后也是马革裹尸。”
“大敌当前,不管是为了楚王您,还是整个楚地的气运,此战不能输,必须要拖到援军到来,必要时,我李业的身躯只要能拖延一息时间,也定当不会苟且!”
李伟成说得掷地有声,楚王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大笑道:“你说的对,此战不能输!既然刘福禄要斗将,那我等便去陪他玩玩!”
“吱呀”一声,遭受了重击的城门痛苦地打开了一个小口子,只见单人独骑出了城,呼延修手持铜鞭,一人面对刘福禄的大军毫无惧意。
“玩鞭的?”
刘福禄冷笑一声,呼延修的铜鞭呈六菱形,首尾粗细一致,末端为尖刺状,此等武器作为势大力沉的短兵器,非力大勇武、体质过人之辈不可驾驭。
但看呼延修的体型,虽也是十分高大粗壮的,但要想玩好铜鞭,也还是有些够呛,怎么遭也要是刘福禄或赵信长那种体格才行。
“刘福禄出来,看爷爷如何教训你!”
呼延修铜鞭直指刘福禄叫嚣道。
“这等货色,本帅懒得理会,尔等有谁敢去应战?”
刘福禄摆了摆手,一脸晦气,他唯一渴望的就是与周超这般对手过招,余者对他来说,只是在浪费时间。
“大帅,末将淳普,愿为大帅代劳!”
出班的乃是一名手持长矛的壮汉,他嘿嘿笑着,脸上写着大大的“残忍”二字,那咕噜噜直转的眼球,估计在考虑如何教训呼延修了。
两人驱马向前,直到距离对方不过三米远后,呼延修轻叱一声,脚在马肚子上磕了一下,举着铜鞭便已挥了过去。
沉重的破风声朝着淳普的头招呼,鞭还未至,淳普便是感觉到极大的压力。
矮身低头,借着强大惯性的呼延修一击不中,再要直起身子时,却需要点时间。
趁着机会,淳普持矛就捅了过去,已经意识到危机的呼延修本想躲避,但奈何身体跟不上想法,沉重的铜鞭让他行动起来有些不便。
噗!
矛尖此去,狠狠扎进了呼延修的左肩,铠甲在长矛面前就宛如纸糊的,一捅就破,钻心的疼痛令他险些叫出声来。
不过,军伍中的汉子流血不流泪,小小疼痛要是喊出来,那才是丢人,呼延修紧紧抓住了长矛,想要将其拔出来,这淳普还用长矛在他的身体里搅动,令他手上的劲不自觉地松了。
“喝!”
只听淳普一声爆喝,操使着长矛向上狠狠一挑,刹那间,一只胳膊在扬起的鲜血下落向了远处的地上,这胳膊还保持着握爪的姿势,能够想象到,这只手的主人有多么痛苦。
两眼一翻,剧烈的疼痛触发了人体自动保护的机制,呼延修直接在马背上坐着晕了过去。
若晕过去了的话,倒还没什么痛苦,就是被敌人杀死,那也是在睡梦之中,感觉不到痛苦。
只可惜,被人硬生生挑飞整个手臂的痛苦实在尤为剧烈,本来晕过去的呼延修又被疼痛给刺激醒了,一睁眼便是看到一杆长矛朝着头颅刺来的画面……
沉默仅仅只维持了一个呼吸的时间,马上,刘福禄的大军里欢呼一片,焦急的内心也因为淳普斩敌于马下而冲散了许多。
相比较刘福禄的梁军,楚王这边的士气就低迷了许多,呼延修号称樊城第三战将,武力值仅次于周超和赵信长,这样的人却被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敌人斩杀,实在是接受不了。
“唉!”
楚王摇头叹气,樊城的实力差距太明显了,呼延修是第三战将,可他在周超和赵信长面前都撑不过十招,而他和排第四的却斗得难舍难分。
“无人可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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