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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0章 我把你舌头给拔了

没多大功夫,李梓宁笑的前仰后合。

赵传薪最后说:“让你哥在各处准备点金疮药、酒精、纱布、羊肠线、缝合针……怎么着也准备个几百上千人的份量,允许你们赚个差价。”

李梓宁一愣:“掌门,你要这些做什么?”

“卖。”

“……”

赵传薪又说:“那赌商邱嘉良想要贿赂袁树勋,你们也别拦着,只是紧盯着点,行贿的时候告诉我。”

“掌门,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用道德感化他,折服他,让他羞愧难当,让他改过自新。”

“……”

又两日。

李梓钰给赵传薪回消息,告诉他袁树勋任上海道时候购买的宅邸、任山东知府时的宅邸和现在任两广总督的宅邸。

赵传薪挂了电话后,见能成文在一旁等待命令,而角落里,今日轮值的女兵正失魂落魄,眼圈发红。

赵传薪诧异:“你过来,你眼睛为何发红?”

女兵泫然泣下:“大人,我……”

“但讲无妨。”

“大人,我北上时只身一人。后来我写信,让我丈夫带着孩子一起来。”女兵心情低落说:“他来了,见我每日和男兵一起训练,心中不快,每日酗酒,和我吵架。我,我……”

能成文撇撇嘴。

这狗屁倒灶的事情,也好意思来这里讲?

不想赵传薪认真问她:“然后你就忍了?”

女兵点头。

赵传薪呵呵一笑:“俗话讲,忍一时子宫肌瘤,退一步乳腺增生。为何要忍要退?他吵架,你就和他干仗,把每日训练的力气拿出来,打死他我给你包办个更好的夫婿。女人,就是要独立。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女人,是时候崛起了。”

能成文:“……”

女兵:“……”

能成文觉得这番话简直阴阳颠倒,大逆不道。

女兵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你是这样的大人。

居然帮助女人说话?

赵传薪挥挥手:“给你放半天假,回去搞定这件事。你的饷银,又不是养不活孩子,怕什么?今天过后,再休得哭哭啼啼出门,难道上战场你还要哭么?”

女兵对赵传薪又敬又畏,赶忙应声离去。

能成文不解:“大人,这是为何?”

赵传薪没解释,只是说:“一群少妇一箱酒,一提丈夫骂一宿。一群光棍一包烟,一提寡妇乐半天。呵呵,盛世之兆。”

“……”

说着,拿起衣服往外走。

能成文挠挠头,赶忙跟上问正事:“大人,你出门后,可有什么吩咐属下的?”

“催促鬼子和毛子缴纳罚款。”

“他们若是不交呢?”

“不交就再三催促。”

“啊这……”

岂不是跳梁小丑?

“照我说的去办。”

赵传薪从敷香郡码头出发,路过日本的宗古湾驶入日本海,经过对马岛直奔上-海。

三代游龙加速到极致,厚厚的舱室都挡不住音爆声,赵传薪耳朵里还塞着棉花。

两个多小时,便抵达定东岛。

赵传薪收了三代游龙,在海岸足下连点悬崖峭壁,陡峭的坡对他没有丝毫难度,轻松跳到顶峰的房子。

他先放出傀儡奴仆,洒扫房间,毕竟落地窗上全是海水的盐渍,屋内落尘,外面栈道上全是鸟粪。

萨哈林岛的海风已经很冷了,这里却恰到好处。

赵传薪脱了上衣,在藤椅做的躺椅上晒太阳吹海风,取出一瓶喜力啤酒,先是想起荷兰在中国建的实验室,旋即想起闺女赵灵均。

喜力啤酒的主要原料是蛇麻子,口感特殊。

赵传薪喝了一口,心说:我闺女恐怕要生气了。

毕竟很久没去看她。

等傀儡奴仆打扫的干净后,赵传薪起身跳崖。

几次起落后,轻飘飘到了海边,他下水去摸牡蛎。

挑了二十来个最大个头的,赵传薪再跳回山顶。

他取出烤架,生火,先打蒜泥,打好蒜泥一定要用水洗一下,用纱布攥干,不然容易发苦。

倒油,下锅熬蒜泥,蒜蓉辣酱,虾皮,蚝油等佐料一起下锅,为不粘锅一定要用勺子搅拌,防止糊底。

烤生蚝,滴油,加蒜泥,七分熟时候上粉丝,滴油,加葱花和小米辣,加海鲜酱油。

傀儡奴仆搬来桌子,赵传薪将生蚝在桌子上摆一溜。

桌旁、栈道上的铁艺熔融石英玻璃罩风灯都点上,小气氛一下就有了。

栈道,海风,海浪的声音,风灯,生蚝,烤馒头,喜力啤酒,藤椅,大裤衩子,赵传薪觉得自己差一步就成神仙了。

吃干抹净,他在躺椅上取出《旧神法典》。

【工匠雇佣了五个璀璨绿洲的自然炼金术师,已经用被蛊灵蛊惑者实验过50种中药配方,无一奏效。】

这些配置好的中药,都是赵传薪买来的。

有经典的方剂,譬如通脉汤、加味补阳还五汤、莶至阳汤、莶至阴汤、涤痰熄风汤、通络活血汤、发郁通络汤……

也有些偏门的方剂,就是那种或许能治好病,但要看运气的。

治疗什么病,赵传薪不管。

毕竟没办法对症下药。

通常方剂中治疗“神志不清”效果的全都加上,心脑血管方面挨着全试一遍。

至于被蛊惑者的肾,是否能承受的住,不在赵传薪考虑范围内。

毕竟如果发现特效药,红岛女修士还有11枚反力符文碎片的奖励亟待兑现。

今天又试了两种药,没有结果,赵传薪合上《旧神法典》去睡觉了。

反正没时间限制,慢慢试。

翌日,东方天色不舒白,及日出时金光不显,原来是个阴天。

赵传薪洗漱毕,骑乘三代游龙赶往上-海时开始下起了小雨。

此时的上-海雨水黏黏糊糊,湿热湿热的。

赵传薪先找地方,吃了三屉小笼包,喝了一碗小馄饨,吃的肚圆后,叫了一辆黄包车朝四马路那赶去。

此处毗邻法租界,被弄堂包围,一派市井风貌,一大早便能看出点声色犬马的端倪,许多寻花问柳的红尘客打着哈欠从烟花楼中鱼贯而出。

赵传薪叫停了黄包车,给了钱和小费后,星月给出附近的建筑图。

越是热闹繁华地带,星月的感知越强。

因为人声鼎沸,根据空气震动更容易定位。

要是晚上来也就罢了,白天踩点,前门不好进,赵传薪看看一个馆子,不如从这里跳过去。

他负手进门,接客的鸨子也是风韵犹存。

他说:“带我去三楼找个房间。”

鸨子抛了个媚眼,嗔怪道:“大爷,你误会了,咱们这的姑娘啊,卖艺不卖身。”

赵传薪面色严肃的点点头,认真说:“完事了我不给钱就不算卖身,放心吧,这我能做到。”

鸨子脸色一僵:“……”

这他妈叫什么话?

赵传薪点上烟,丢过去两个大洋:“少废话,带我上三楼,我困的很,须得马上睡觉才行。”

鸨子一听,这好办:“大爷跟我来。”

到了三楼房间,鸨子还想跟着进门,赵传薪一推:“去去去,你跟进来干啥,真是没羞没臊,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么?”

鸨子:“……”

赵传薪关门,打开窗户,向下望了一眼。

胡同里只有个剃头匠,爷俩齐上阵,老的理发,小的编辫子。

清朝百姓阴阳头,拖着长辫子,这辫子很多时候只有理发时候洗一次,天冷时尚可,到了夏日炎炎,辫子的味道臭不可当,让人闻了想吐。

赵传薪见他们不抬头,便踩着窗沿纵身一跃。

他飘荡到隔着一条街的院墙上,再一跳二十多米,落在宅邸的主屋。

这里仅有个门子和一个洒扫的老仆,一条黄狗。

黄狗抬头,目光炯炯的盯着赵传薪。

赵传薪丢下去一块路上买的鸡腿,吓了黄狗一跳,待看清丢下来的是什么后不由得大喜。

狗和人一样,给点肉就会失去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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