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牙关一咬,顿时变了脸色。
“这样的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从你嘴里说出来。”他话语里带了警告。
殷氏委屈又不服气的瞪着他。
“我记得前些年,你们殷府花重金寻方子治三妹脸上的痘印,少说也花了一两千两银子吧,结果全打了水漂,也不见你说什么。
现在八百两的舒痕膏治好了你三妹,你却在这里嫌贵,你回去问问你三妹,问问岳父岳母,这钱值不值,便是再涨个一千两,他们是不是也毫不犹豫的掏钱。
更何况你花一文钱了吗,这是人家免费送给你的,你怎么如此不懂感恩!”
殷氏被萧廷的一番话责问的又羞又恼。
“钱钱钱,你自己听听,你现在张口闭口就谈钱,都是受谁的影响?”
“谈钱怎么了?”萧廷反问,“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不丢人,丢人的是那些自诩清高,背地里却小偷小摸的人!”
“你……”殷氏气的红了眼睛,“你含沙射影说谁呢?”
萧廷看着她气的发抖的样子,自知失言。
他不想再激怒她,也不想再跟她吵。
“今晚我去书房睡。”他说完自己转着轮椅出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殷氏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站在屋外的代玉无奈的摇摇头。
夫人这是钻牛角尖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钻的呢,大概就是从王妃嫁入王府以后。
这人啊,没有对比的时候,什么都好。
可一旦锦鸡面前冷不丁飞来一只白鹤,锦鸡的心态就失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