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还有鸡蛋大小的气旋，就变成了龙眼大小，并且还在缩小。
察觉到这一幕，沈念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更是有些惶恐。
灵气气旋的大小，代表着武者体内的灵气量，更代表着自身实力。
如今气旋缩小，意味着他的修为正在降低，他怎么可能不慌。
可是，眼前的一幕，他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灵气气旋越来越小。
到了最后，就只有米粒大小了。
同时，气旋的颜色，也变成了青色，和之前的那缕青气，一般无二。
“怎么会这样？我的气旋怎么变小了？那我的修为……”
沈念有些慌了，连忙查看自己的修为。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身的修为没有一点降低，和之前一样。
隐隐的，他更是有种感觉，自己的实力，似乎比之前强大了不少。
“天天，这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吧？”
他满心疑问，询问起器灵。
器灵天天讥讽道：“姑奶奶就是喜欢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屁大点事，有什么可慌的？”
沈念苦笑一声，无视了器灵的调侃，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气旋怎么变小了，修为却没有受到影响？而且……我感觉现在的实力，比之前强了不少。”
器灵天天轻哼一声，“废话，你若是比之前弱了，才奇怪了！你之前吸收的，都是一些糟粕灵气，先天灵气何等高贵，自然不能与之共处一室，他便把那些糟粕灵气，都吞噬炼化了！”
沈念身体一震，“所以说，我的体内，现在只剩下先天灵气了？”
“嗯哼，那是自然。”
器灵天天不置可否地说道。
“那我的实力……”
“你当先天灵气是什么？就刚才那一缕，就比你之前修炼吸收来的加在一起，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你的实力自然有所提升！”
沈念目光微亮，“按照你的意思，我只要一直吸收先天灵气，哪怕还处于天医经的第二层，也能与大宗师、乃至武神一战？”
“理论上，是这个样子的，不过每个人的身体，对于灵气都有饱和度，饱和度满了之后，境界就会晋升。”
“而且，先天灵气具有创造的属性，你的灵气将会具备一定的医疗能力，并且你的身体也会获得极为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
器灵天天解释道。
同时，还把先天灵气的一些优点，讲述了一遍。
沈念听得，心中有些火热。
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不清楚先天灵气有多么珍贵，怪不得器灵之前说，能够让他同境无敌，甚至是越阶而战。
但，很快的，他就发现了问题。
“不对啊，就算先天灵气能够让我变得更加强大，也不可能让我短期间内突破吧？”
器灵天天干咳一声，“怎么就不能了？只要你有足够的灵药，先天灵气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突破起来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沈念的脸色，黑了下来。
要多少，有多少？
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不可否认，器灵天天说得并没有错。
但，前提是，他能够找到大量的灵药。
否则，哪来的先天灵气，供他突破？
做梦呢不是？
除此之外，他还想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问题。
刚才，器灵可是说了，先天灵气和他体内的那些糟粕灵气无法共存。
岂不是说，从今以后，他想要再通过吸收天地灵气来提升修为，就不可能了？
当他的这个疑问，从器灵天天口中得到证实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有种预感，自己似乎不知不觉间，落入了某器灵的算计之中。
不过，一想到先天灵气的强大，他就有些舍不得将之摒弃，再去修炼那些糟粕灵气了。
大不了，今后多搜集一点灵药吧！
好在的是，有了宝梦阁这层关系，他今后想要搜集灵药，能够轻松不少。
提及宝梦阁，沈念也想到了羽纱的交代。
先前，羽纱托张玉兰带的那句话，他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
宝梦阁可不是平白无故帮他搜集灵药的，双方之间还存在一场交易。
他看向箱子里剩下的药材。
“天天，你之前说你能炼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