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这一片,不止这一个伤口,上次做了手术的疤痕还没消,离这道枪伤并不远。
后背也有一道疤,应该是上次在陆言启的捅的。
胡医生小声说:“陆先生,这个得重新缝个针,我,我没有带麻药。”
“不需要。”
胡医生擦了擦汗,把医疗器具消了一遍毒,拿出医用手套戴上,便小心翼翼地给他缝针。
他试图转移陆竟池的注意力,“陆先生,您这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千万不能用力过度,情绪也不要起伏太大,不然会影响伤口愈合。”
<bA/> 别看他一天活蹦乱跳的,但是只有胡医生知道他这伤势的情况,不管再没伤到要害,那也是枪伤啊,况且还流了那么多血。
毫不夸张地说,陆竟池现在估计连他都打不过,一拳就能把他放倒。
当然了,他也只敢想想,可不兴以身试法。
“江澜现在什么情况?”陆竟池无视了他的话。
胡医生手一抖,手里的针戳歪了,直接戳到了他伤口里。
“......”
一抬头,便对上陆竟池阴森的目光。
他咽了咽唾沫,慌忙低头,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放在伤口上,“夫人的情况不是很乐观,现在身体每况愈下,要不还是送到医院去吧?”
“你不说她是心病?送医院有用?”
胡医生的手差点又抖了,幸好忍住了,他故作镇定道:“说不定,别的医生有开导她的办法呢。”
陆竟池探究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视,像是要把他看穿。
“胡耀,如果我再发现你骗我,你自己想想会怎么死。”
胡医生用尽毕身的专注,才控制没有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