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太对。”,歌多尔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子一直在跳。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科德、肯他们去哪了。他已经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在可以寻找的地方去寻找他们,但是他们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他听从了普朗多的安排,从帮派的底层中找了三个混得不如意的家伙,承诺一旦他们出来之后就会给他们升队长,再给他们一笔钱。他也按照普朗多的要求将那三人揍的不成人形,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坏消息传来。他和普朗多是一伙的,他如果要倒霉,普朗多绝对跑不掉,没有他的配合歌多尔根本不可能用三个似是而非的人蒙混过关。
但问题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以他的脑子又想不出这么多东西,只能变得愈发烦躁起来。
他想要去问伍德,但是想到普朗多对他私底下说的话,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伍德已经被“淘汰”了,其实从他无法很好的解决这件事开始,他就已经被淘汰了。他背后的那些人不可能去扶持一个连这么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的人。那些大人物们需要的是好用的工具,而不是要自己去烦神的工具。
歌多尔这么多年以来能够顺风顺水的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还有上面boss的赏识。
那个时候他不过是帮派中最底层的人员,和几名同样年轻的少年在剧院的门外为那些大人物们停车,看车以及洗刷马匹。
那是一个下雨天,一名大人物从马车中走了出来,一名仆从为他打开了一把黑色的雨伞,将他的面容遮的严严实实。他只看见了对方身上精美的西装,脚下闪亮的皮靴,以及脖子上挂着的白色围巾。
那位大人物下马车时候践踏到了一滩积水,浑浊的污水在他精美高档的皮靴上留下了一些污渍。就在别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歌多尔灵机一动,他匍匐在那个大人物的脚下,冒着雨,低着头,用袖子将对方的皮靴擦的干干净净。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耳边只有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在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按捺住心中的狂喜,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回到他——歌多尔,我叫歌多尔!
大人物在他错愕的表情中直接走进了剧院,仿佛这只是他人生旅途中并不值得去费神在脑海中留下的无聊时光。面对同伴们异样的眼光,歌多尔只是从大雨中走回到剧院门口的屋檐下,沉默的等待着他下一次的机会。
直至第九天,一个穿着风衣带着礼帽的家伙找到了他,然后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敢杀人吗?”
歌多尔用力点着头,“敢,用刀子捅这里,一下就死!”,他伸出手指在胸口上点了点,那人交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有两个名字,以及一个地址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