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问……哦,好深,每次说起这个你就变长……你、你个淫棍,你的粗,就是你的粗……”柳儿奋力把唐啸扭转过来,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
烛火的光亮下,柳儿香汗淋漓的上身如同白玉塑造的一般,闪动着光辉,如同淫媚的女神。一对翘挺的乳峰虽不算特别高耸,却胜在紧致,弹性十足,手感极佳。此时,唐啸也伸出大手包住这双玉乳,不停揉弄。
早在两人新婚之夜,柳儿就见识了唐啸如蛮牛般的身体,竟比身怀蛟螭的吴雨更加强悍,精力和精液如同发泄不完一般,一夜要了自己五次。柳儿次日只感觉身体内的水分都流干了,梳洗时却还是被他逼着在饭桌上来了一次。
一开始那几天,每次交欢时,唐啸都要比较自己和吴雨的表现。柳儿既已寄情唐啸,虽然当初和吴雨的性爱更加水乳交融,却也无法否认唐啸的冲劲把柳儿内心的骚媚全部挥洒出来,两人的交欢更加激情四射淫荡下流。
而吴雨从苏州来到上河时,见到柳儿夫妇的恩爱,虽有些微酸,却也大方地祝福二人。只消三日,吴雨和柳儿便把旧情揭过了。唐啸却始终有些不安心,只能在床上拼命地驰骋,好让柳儿从内到外都交给自己。
今夜是两人的第二次,早在回房的过程,柳儿便一半娇羞一半放荡地在外面的秋千上被他干了一次。待唐啸放好火炉,便被他急不可耐地扔上床开始无止境地鞭挞。
在床上这次,柳儿高潮尚未来到,因此还有些力气与他缠斗。此时,柳儿扭动纤腰,下身泥泞不堪,乳头上不停有汗水滑落,贝齿更是咬着下唇,勾得唐啸一阵火热。
“柳儿姐,你好浪……”
“这还不算浪呢……”柳儿俯下身姿,鲜红的乳头刮着唐啸的胸肌,香臀和后背画出一条美丽的曲线,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脖子,继续吃吃地道:“待日后姐姐趁你不在,去找少爷,叫他操我,弄我,叫他找别的贱男人干柳儿的屁眼,那才叫浪……咯咯……”
“你个狐媚子……”
两人成婚以来,由于唐啸每日的疯狂性欲,柳儿也渐渐脱去和吴雨一起时的温婉娇妻性格,变成了一个如狼似虎的少妇,不时吐出一些露骨的字眼,每次的结果便是一阵狠狠的抽插。
今夜也不例外,唐啸双手如铁钳般握住柳儿的腰,开始狠狠向上顶去。
“顶到了、顶到了……相公,你休了我吧,我要你做我的野男人,每晚爬窗来玩我弄我,我要做你的破鞋……啊啊啊啊好硬,好粗,塞满了……”柳儿也奋不顾身地迎合着,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另一个房间内,韩毅也跪在黄绾身后,抽插着她的蜜穴。
娇小的黄绾被插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却也依旧能不时挺动纤腰配合。
“臭男人,又听房……是不是想偷了柳儿姐……哦,就是那里,深点……”黄绾呵着兰气嗔道。
“你是不是也想让唐兄弟弄弄……”韩毅淫笑道。
“那就换换,每次听房你都输给唐啸,被他干肯定舒服多了……”黄绾回头和韩毅热吻着。
“让你骚……”
“啊啊插我,里面都麻了,你好猛,你最厉害了,比唐啸厉害……”
这一夜,两间房便在此起彼伏的呻吟中度过。反倒是吴雨的那房内,似乎早已陷入沉睡,没有一点声响。
如是又过了半多月,已是岁末最后一日,苍穹门发出苍穹令,号召门下当家掌门头领等上千人,齐聚巢湖的湖心岛议事。这数百过千人不会知道,在景泰五年的最后一天,前朝英宗皇帝朱祁镇,密谋夺位,开始了三年的造反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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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五年末,腊月三十,京城。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因“金刀案”,被皇帝朱祁钰处极刑,凌迟而死。锦衣卫指挥使换成恰好赶回来的林迟,杜仲为指挥同知,吴风连升数品,为镇抚使。其中自然有于谦的操作在内,“金刀案”一事中,透着英宗复辟的暗涌,于谦似乎早已看透真相,开始为其门下弟子安排后路。
卫所诏狱外,听着狱内的惨叫声,吴风和林迟铁着脸,细声说着话。
只见林迟此人相貌极为平凡,若是你只和他有一面之缘,不出几个时辰必会把他忘记。此人中等身材,嘴上蓄着短须,衣着素色普通,如同民间一个中年人,任谁也想不到,此人竟是于谦的第一门徒。在土木堡之变后,瓦剌兵临京城外,于谦力挽狂澜之际,便是这林迟在万军之中取了瓦剌国师也先的弟弟孛罗的首级。
当下,林迟低声对着吴风道:“金刀案后,皇上风声鹤唳,我孑然一身,无可畏惧,你却是先生日后的倚仗,可要步步小心。”
吴风答道:“师弟自然知道。”
林迟冷冷地道:“此时你我已手握锦衣卫,然则那杜仲是皇上的人,你必须尽快策反这个毒郎中,将来他必有大用。”
吴风点点头,问道:“先生说师兄无亲无故,可师兄这一身过人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师弟每次与师兄过招竟然都找不到破绽。”
林迟握了握绣春刀的刀柄,淡淡道:“我本是一个农户百姓,当初巧遇一个西洋传教士,名叫克劳斯,便跟他学了几手洋功夫,普通的很,只是我似乎也有些天赋,很快便混出名堂,往事何必再提。”
吴风会意,两人离开诏狱,往于谦的府中走去。
这一日很快过去,新的一天,景泰六年到来。在这个大日子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名叫吴贵的人,由当今皇上的亲信太监曹公公领入宫中,改名曹吉祥,并且被分派到周贵妃的行宫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