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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眸子里灼灼发亮,大手伸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中难掩宠溺道:“为夫笑啊,要是两年前你有今日的一半乖巧,会让为夫省心很多。”
“说的我曾经很顽皮似的。”南宫清绾又抬起手,轻浅了一口清茶。那迷蒙的大眼眨了几下,很是可爱。
“不是顽皮,是倔强,执拗!”凤邪嘴角沁着妖冶的笑,改正她的话语。
他满足的看着她如今安然无恙,又继言道:“当年,可是谁都拿你没办法,不仅脾气倔强还容不得吃半点亏,嚣张到连为夫最后也被你降服。”
“我又不记得了,随便你怎么说都成。”这个男人继续吹,要是她真有本事把他降服了,还会被这个男人困于此地。
“不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为夫都爱你,嚣张跋扈也好,温柔可人也好,你始终是为夫的笑儿。”凤邪目光温柔的望着她,口中的话语说的轻但是带着让人不可忽略的霸气。
听得南宫清绾心一阵紧缩,她为了掩慌乱的心,举起茶杯又继饮了一口茶。大眼中有些闪躲。“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我忘记了一切,哪怕过往跟你有过什么,那也是之前的事了,所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是。”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如今眼前是一阵漆黑,但是方才那一瞬间的光明已经让她足以将这个男人的容颜深深刻在心里了。
这个危险妖艳的男人真的如他所说,钟情于她一人吗?
“笑儿,话可不要说的太早,你最终会发现你的心始终只是……为夫的。”女人手中的一杯清茶已经快喝完,凤邪眼底精光闪烁着,话语中尾音拖长。
他是不会对她放手的!
“那都是后话摆了。”南宫清绾的话才刚落音。
她突然皱了皱细眉,手指抖了抖,好似失了力气般,头涨的厉害,手尖的茶杯摔落下,感觉到身体越来越麻痹,为什么她眼皮那么重,好困呐。
想让自己清醒些,摇摇头,她眨了眨眼,却还是渐渐失去了全部的知觉。根本就无力。直到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才意示到是他,这个可恶的男人搞的鬼。
“你这说话不算话的家伙!”她心中顿时怒意渐增,气恼道,吃力的摇摇站起身,想逃离有他的地方,可才跑不到两步,就一个踉跄就要倒地。
原以为会跌得极疼,却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霸道的怀抱中。
凤邪看到她摔下,眼神一紧,迅速的抱住了她,看着她摔倒,他害怕的整颗心就要停止跳动了。
将额头轻轻地抵在了快完全晕眩过去人儿的颈窝处,那狭长残戾的眼眸尽是柔情,他缓缓地在她的颈窝处呢喃着:“笑儿……不要离开为夫好吗?为夫保证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哪怕他的做法会让她发怒,可他知道,他不能没有她的。
“……”南宫清绾软软的瘫在了他怀中,微微张了张口,想反抗他,却始终敌不过阵阵袭来的晕眩,眼眸重重阖上,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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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树梢,天地灿烂。
在一处与世无争的树林中,清风拂过带着树叶的清新,在种满了庭院的梅林中,围绕着清幽而空虚的的琴声,在梅花飘然而下的红木椅上,一个清媚的人儿身着束腰孺裙,披着一件雪白狐裘平静的躺在上头。
随着琴音渐渐弱下,人儿轻轻的颤动了下蝶睫,缓缓地醒了过来,清美的大眼漆黑一片,让她竟然有种身不知在何处之感。
那轻轻在耳畔环绕的琴声,清然如水,冷冽中透着一股干净,让人听着心中也舒服。
她满怀疑惑的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制止住不知该说什么好,素手扶额敲了敲,这是怎么了,她怎么脑中竟是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心中一片惊慌无助,素手不自禁的握紧。
她按下慌意,轻轻地朝四周问道:“有人?”
带着试探,带着询问。
在拂琴,席地而坐的红衣男子将她醒来,手中的琴声止住,缓缓地转过了头,那张艳丽诡魅的脸上依然带着慵懒的笑意,他起身,倨傲的身躯缓缓地向着她走了过来:“醒了?”
好听的声音温柔而嘶哑,让她有些恍了神,贝齿轻轻咬了咬略显苍白的唇瓣,点了点头,应道:“醒了。”
他勾唇一笑,强悍的气息贴近,在她身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