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江母一定会心疼不已,现在江母愤怒地瞪了她一眼,痛心疾首地用一种白眼狼的目光看着她。
余白打开盒子,差点手一抖,把它丢出去,好在他的优秀职业素养让他在关键时刻绷住了,忍住洁癖的发作。
里面放了一张用过的大姨妈巾卷成一团,不知放了多久,还有一团沾了血的棉布,腥烂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两张白纸写了生辰八字。
江父忍着恶臭上前一看,其中一张写着的分明是江景的生辰八字!
江父暴跳如雷,一脚踹向江娇娇,“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江娇娇就地一滚,避开大哭:“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是姐姐和这个骗子在害我!”手指向余白。
江父经商多年,不是傻子,事情的前因后果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加上近期江娇娇在公司的行为,分明是这个白眼狼,想要害了阿景谋夺家财,还是用这种邪门歪道令人发指的方式!
余白:“既然事情已解决,便带着这邪物离去,阁下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
“有劳大师了。”
江父狠狠剜了一眼还在大哭,还冤枉委屈的江娇娇,亲自送余白下楼。
“是你!”江娇娇眼里凶光一现,扑向站在旁边看戏的叶无卿,“都是你这个贱人!把我的玉镯还给我!”
玉镯!只要玉镯在,就算事情暴露了,也无所谓!
她要把玉镯抢回来。
叶无卿嘴角冷冷一翘,一脚踹向江娇娇的肚子,江娇娇发出痛苦的嚎叫,捂着小腹在地上打滚,涕泪横流。
江娇娇干的事情,虽然骇人听闻,但并没有违反法律。但江家绝不会放过她。
书房内,江母十分难过,坐在椅子上抹眼泪:“我们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养条狗都比她知道感恩!”
江父脸色铁青:“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江家养不起!”
想起送走余白时,余白在路上说的话,还好发现的早,如果真让那个白眼狼得逞了,他的阿景……
江父一想起心口就发痛。
江母越想越气愤:“把她赶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他了。”收养的要害亲生的,还是那么恶心的手段,江母不是圣母,肯定会怨恨江娇娇。
叶无卿是最平静的一个:“把她赶出家门,太便宜她了。”
江娇娇现在被江父关在房间里面,但现在是法治社会,江家再有权有势也不可能弄出人命,一直关着也不现实。
江家算是豪门,但商场上的竞争对手不少,要是因子成为对方攻击的把柄,就更郁闷了。
江父看向叶无卿:“你想怎么处理?”
叶无卿:“以牙还牙。”
江娇娇怎么对原主的,自然就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叶无卿对江父讲是让余白施法,把江娇娇对原主,下的诅咒转移到她的身上,让他自食恶果。。
江娇娇用邪门歪道对付原主,那就用同样的手段回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