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念昔还没弄清楚厉湛言到底想怎么样的时候，忽然听到他转向自己说：“宝贝，你说，该怎么惩罚她们？”
他叫她什么？
宝……宝贝？
念昔有点懵，心跳不由得漏跳了两拍。
厉湛言显然已经入戏，嘴上亲昵地喊着她，就连此时看她的眼神，都是“深情”又“宠溺”的。
如果不是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缓缓地摩挲着，好像在占她便宜的话……念昔觉得，自己肯定会被他苏到的。
既然厉湛言这么开口了，并且正合她意，她自然是要配合的。
念昔看向那边已经紧张得脸色发白的叶思雪和叶思雨姐妹俩，冷冷道：“我要她们给我道歉，好好地道歉！”
厉湛言嗤了声，“就这样？你还真是容易满足。”
念昔侧头看他，似乎饶有兴致，“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她这么一说，叶思雪顿时更紧张了！
谁不知道厉湛言是个恶魔，让他来决定的话，她们搞不好会更惨！
果然的，她正想着，厉湛言阴隼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声音冰冷道：“她们当时是怎么打你的，我要她们双倍奉还！”
什……什么？！
叶思雪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意思是，也要用皮带抽她？
这还不够，厉湛言竟然还征求念昔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