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事儿之后,童玉青就再没搭理过俞翀,她宁愿把脖子就这么僵断了也不愿意往俞翀那边多看半刻。甚至还在心里巴望着姿月能早点儿过来,再把屏风给搬出来挡着,好叫她能够松活松活。
谁知说是会来换药的姿月从那天起就再没来过,大概是一直怀疑童玉青的伤,干脆就不来了,正好看看没有七王府的药她这伤还能不能好了。
一个三日不见姿月,两个三日不见姿月,这都已经六天了。
童玉青心里的巴望变成了绝望,每每这个时候她就在心里痛恨那天头脑发热一时口快讲出的破烂说辞,什么皮糙肉厚,才打几下就能昏死过去的人怎么能对得起皮糙肉厚四个字。
姿月不来,反而叫俞翀得了机会。这几天里俞翀每天都会过来给她上药,直接就上来掀被子扒裤子,也不管她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简直禽兽不如!
每天俞翀给她上药的时间都不好说,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就开始折腾了。有时候是拿着药直接就过来了,有时候童玉青谨谨慎慎小小心心的提防了半天,偏偏在刚睡着的时候就被人扒了裤子。
这会儿她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上薄被被掀开,接着腰下一凉……
“王八蛋!”
童玉青回头狠瞪着他,手上还跟他挣着那半截裤头。俞翀一脸淡然的往下扯了扯,“松手。”
她有些恼怒,“莫非俞二爷有喜欢扒别人裤子的癖好?若是真有这么喜欢,等我伤好了,我去楼里给你找七八个小姐姐来,定叫二爷你玩儿个高兴!”
俞翀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眸温温凉凉。“没兴趣。”
童玉青眉梢一挑,“我倒是忘记了,俞二爷喜欢的是男色。”
话音刚落,她紧抓着裤头的手就被人打了一巴掌,接着小裤子就被他给拉了下去。那只冰凉的手掌熟门熟路的拍在她的腿上,激得童玉青僵直了身体,双腿不自觉的加紧……
一声轻笑传入她的耳朵里,“用不着拿这个激我,我跟庆安是什么关系我可是跟你交代过了。”
他的声音里也带了笑,听得童玉青十分恼怒。
“你说你喜欢女人,但是看我都被你给看光了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童玉青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某一处,“俞二爷,你是不是不行了?”
俞翀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忽的他先勾起了唇角,那只正在上药的手毫无征兆的就抚上了她毫无遮挡的臀部。
“这种事情不亲自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他的身体突然压了过来,又很巧妙的避开了她的伤口。俞翀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他的唇就在童玉青的耳边,炽热的呼吸声惹得她好不自在。
“你这么说,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作为丈夫,我确实是委屈你了,不如……”
童玉青心口一震,他这是什么意思,趁着她动弹不得的时候占她便宜就算了,现在还想要直接强占她的身子?
“你敢!”
俞翀的一只手顺势往上“你看我敢不敢。”
童玉青有些慌了,牢牢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软了声儿的劝着:“夫君身体不好,别这么折腾了。现在青天白日的……叫庆安听见多不好。”
“谁说青天白日就不能了?我欠了你一场婚事,这洞房我可不能欠了。”
“你敢!”
童玉青挣扎了两下,可没想到这病秧子的身子竟然这么沉,力气竟然这么重。
俞翀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顺着目光往下,瞧见她悄悄敞开的风景,若隐若现。
觉得两个人紧合的身体有些不适,童玉青下意识的伸出另外只手将它拨开,俞翀没防备的被人捏了一把,只能抓紧了她的肩膀闷哼了一声。
童玉青虎躯一震,手心里甚至还有刚才的温度……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她怔愣间,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就平躺在了软榻上。童玉青大喜,她能平躺了?
这伤好的快啊!
正惊喜时,腿间一阵刺痛,那个东西竟然就这么闯了进来!生涩的童玉青从未体验过这个东西,这么突然的闯入把她疼得张口就喊了出来。俞翀将她的唇封住,两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惊慌、后悔、痛恨,多种情绪齐齐闪现在她的那双眼睛里。俞翀停下他的动作,沉沉盯着那双眼睛。
“现在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童玉青的唇褪去了红色,一如她同样苍白的脸。她张了张口,突然哑着嗓子颤着声儿的说了一句:“你是俞家的人,你是俞家的人……”
俞翀眉心紧皱,捏紧了她的下巴。
“我不是俞家的人,我只是碰巧姓俞。童玉青你看看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只是你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