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盾兵注意保护,其余人,准备应敌。”东奴人箭如雨下,马长风指挥若定。
“指挥长果然高人一筹,若不是他料敌机先,东奴人这一轮齐射,我们只怕已损伤过半。”丁童说道。
“没点实力,年纪轻轻,能做你我的指挥长。”马长风笑着说道,战况紧急,他还能谈笑风声,不是一般的大胆。
“东奴人的弓箭,奈何我们不得,他们很快会发起冲击。”丁童说道。
“只是步兵冲击,你我完全不惧,东奴人强在骑兵,步兵真不够看。”马长风十分自信。
“我们被困在这个狭窄的地带,兵力根本展不开,等下东奴人发起进攻,该怎么打?”丁童问道。
“我们展不开,东奴人也展不开,狭路相逢勇者胜,等下两军相接,只能拼谁更狠。”马长风是个好勇斗狠的主。
他话还没说完,东奴人已发起冲击,莫静一马当先,一个人冲在最前面。
“这个东奴人,交给我,谁都不许跟我争,盾兵让开通道,勇士们跟我上,砍下东奴人的脑袋当球踢。”这一仗没粮没姑娘,马长风鼓舞士气,改成砍下脑袋当球踢。
“冲。”丁童也下令冲锋。
西汗军,尤如脱缰的野马,冲向东奴人,马长风直接找上莫静,二人都是好勇斗狠的主,二话不说提剑就砍。
两剑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音,各被震退两步,第一剑势均力敌,不分胜负。
“好力道,再来。”马长风遇到对手,杀得性起,挥剑再上。
“你也不差。”莫静也不示弱,举剑来迎,二人再次对剑,依旧是“旗逢对手,将遇良才”高下难判。
“好家伙,能接我两剑,今天不死不休。”被莫静连续硬接两剑,马长风被激起好胜之心。
“啍,那你今天就把头留下。”莫静比马长风更狂。
“黑小子,气死你马大爷了,马大爷现在就取你项上狗头。”马长风一边挥剑狂砍,一边怒骂。
“黑小子,你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熊样,也敢骂你莫爷爷黑。”莫静十分介意别人骂他黑。
今天遇到的马长风,也比他白不到那去,还敢骂他黑,他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二人嘴上不停骂,手上不停砍,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马校尉,不可蛮干,立刻收紧阵型待援。”丁童见东奴人越聚越多,人数是己方的五倍,力拼下去,非全军覆没不可,便想到收紧阵型,让敌人的实力,无从发挥。
“丁校尉,指挥权交给你,今天不杀这个黑小子,老马我决不回营。”马长风杀得性起,丁童让他收紧阵型,他那里肯依。
“这个马二愣子,一到战场上就犯浑。”丁童心中暗骂,却又无可奈何。
马长风正杀得性起,现在就是十头牛,也拉他不回,何况是他人微言轻的丁童,只能由着他,然后自己去将军队收拢,死守待援。
丁童将军队收拢,马长风一人突在前面,就成了孤军,很快被东奴人围在核心。
前后左右同时受敌,马长风还真是了得,虽然四面受敌,他临危不乱,虚晃一剑,诱莫静接剑。
待莫静出剑之时,他突然撤剑切向左方,一拳锤在左侧偷袭的东奴士兵胸口,将其锤翻在地,补上一剑,结果性命,莫静想救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