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吃的?拿个卷宗,你都拿不完!”王封将拿卷宗的刀笔吏骂了个狗血淋头。
“大将军只说要飞花城附近各城的卷宗,五星和施甸,距飞花很远,是以下官才没拿。”刀笔吏为自己分辩。
“这两城李将军也要,还不快去取,难道要本帅亲自去取?”王封骂道。
“下官这就去!”刀笔吏被骂,不敢再说,又去将五星和施甸二城的卷宗拿来交给李东生。
“李将军,现在各城卷宗,已交到你手上,还有何事要本帅去做?”王封问道。
“末将还有一事相求。”李东生说道。
“李将军有要求尽管提。”有关战事,王封对李东生很大方。
“末将还想跟大将军要一队精锐斥候兵,将他们派到敌城侦察。”李东生说道。
“你已有各城卷宗,还要派斥候刺探敌情?”王封问道。
“卷宗所记录的都是过往的信息,其中只有百分之八十是有用的,而这百分之八十,对战役的胜负起不到决定性作用。起决定性作用的另外百分之二十,若我们不能尽得这百分之二十,发起进攻,极有可能吞下失败的苦果。”李东生说道。
他考虑得更深远,卷宗相当于历史,历史只记录过去,不记录现在和将来,而时事是时刻在变化的,所以还需要派斥候去弄清时事的变化,才能制订出更详尽的作战计划。
“你要斥候,就是为去打探这百分之二十?”王封问道。
“是的,大将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末将只是想尽可能多的了解敌人,少犯错误。”李东生说道。
“好,本帅依你所请,这是调动斥候兵的令牌,现在给你,从今以后,我西汗的斥候,你随时可以调动,不用再向本帅请示。”王封将斥候将令,递给李东生。
“谢大将军!”李东生跪拜接令,心喜若狂,他若能随意调动斥候,以后战场的形式,他尽可了然于胸,对指挥作战大有益处。
“李将军请起,对东奴的战事,偏劳李将军。”王封说道。
“杀敌立功,是末将分内之事。”李东生再拜,站起身。
“若没别的事,二位将军先回去,本帅等二位将军好消息。”王封让兄弟二人退下。
“末将告退!”兄弟二人双手抱拳,躬身行礼,然后拿了卷宗,径直回营。
“东生,王封对你很大方,不但给卷宗,斥候也随你调遣,这事是不是有些蹊跷?”李乾边走边小声问道。
“确实有一点蹊跷,他现在对我的态度,与第一次我和一飞见他大不相同,可能与我们这次截断东奴粮道有关。”李东生说道。
“只怕没这么简单!”李乾说道。
“先别想那些想不通的事,管好眼下,先灭了东奴再说。”李东生说道。
“也好,你准备怎么做?”李乾问道。
“等下回到帐中,放下卷宗,您拿上令牌,去斥候营调兵,将他们派往昆山、小商、大月、嵩阳、平武、高峰、文曲、五星、施甸各城。”李东生说道。
“你这是要侦察这几城?”李乾问道。
“将军不打无把握的仗,多做点工作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