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意,为师再试你一试。”李东生这次用了十成力道,宇文护吃力不住,摔了个屁墩。
“徒儿,学艺不精。”宇文护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红着脸说道,先前的得意劲一扫而空。
“宇文护,你不用妄自菲薄,你练马步不过半年,就能接我十成力道的一绊一拐,下盘功夫已是大陆顶尖。单以下盘而论,大陆之上能强过你的,不出十人。”李东生挫了宇文护锐气,又给他信心。
“师父,您说的是真的?”宇文护问道,他不敢相信,不过半年时间,他已是大陆顶级的强者。
“当然是真的,不过为师说的只是你的下盘功夫,若论战力,只怕你还排不上号。”李东生说道。
“哦,师父是说徒儿依旧不能打?”宇文护失落的问道。
“你已强过普通士兵,目前的实力,应与百夫长差不多,遇到帖木儿、忽律突这等强者,你毫无胜算。”李东生说道。
“师父还没看过徒儿的格斗技巧,怎知徒儿打不过帖木儿、忽律突?”宇文护不服气,他认为大陆上的强者,除了师父与几个师伯叔外,没人是他对手。
“还不服气,尽你所学,来攻为师,看为师空手怎么胜你。”李东生想通过动手试招,来试探宇文护的武学根基。
“不行,徒儿力大,又有锐器在手,万一伤了师父,不好跟师伯师叔,还有师娘交待。”宇文护自视甚高,即便是师父李东生,他也认为空手胜不了他。
“你小子只会吹牛皮,说大话,不是想打帖木儿、忽律突吗?老子空手你都不敢打,还想打帖木儿、忽律突,做梦去吧!”宇文护是猛将,猛将都爆脾气,最好用激将法,聪明如李东生,自然知道这个驭人之道。
“我没吹牛,我天生就力大,我就是能打败帖木儿、忽律突。”宇文护双目圆睁大声说道,他最不喜别人说他吹牛,若说他的不是师父李东生,他早上前开干。
“那你为何不敢与我打?”李东生问道。
“您是师父,徒儿打您,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徒儿虽是粗人,却也不能做大逆不道的事。”宇文护说道。
李东生很无语,他原本以为用激将法,能轻松搞定宇文护,没想到这小子虽是粗人,却是个忠孝之人。
“宇文护,你可以这样想,你与为师不是打架,是为师在教你武艺,在给你喂招。”李东生又换了个思路,让宇文护与他过招。
“还是不行,师父手无寸铁,我锐器在手,怕伤了师父。”宇文护还是不干,这小子一根筋,就是不愿与李东生动手。
“你他娘的磨叽啥?老子是你师父,赤手空拳赢不了你,还他娘的怎么教你,还配做你师父?你小子想不想学武艺,想学就快动手,不想学趁早滚他娘的蛋,别浪费老子时间。”激不行,磨不行,李东生只能来硬的,粗话脏话一起上,将宇文护骂个狗血淋头。
“徒儿得罪!”被李东生一骂,宇文护气不过,提剑便砍。
“这就对了嘛!非得让老子骂你,才肯动手,你小子就是贱骨头。”李东生轻巧的闪开,还有空骂宇文护。
这说脏话就不能开头,就算斯文如李东生,开了这个头,这脏话也忍不住直往外冒。
“哼!看剑。”宇文护气呼呼说完,变砍为扫,一剑扫向李东生腰腹。虽然毫无章法,力道却是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