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从后世而来,好歹也是掌握一些先知的,笑了笑道:“依小子之见,皇上必然会采取强硬措施,抓住一些有过藩王把柄剪除手中之权,先废为庶人,被废掉的藩王对朝廷再不会有任何威胁,世人反倒还会赞美朝廷的宽宏大量,此等结果也是皇上所希望看到的。”
对秦光远所讲的这些姚广孝都有些好奇了,因而秦光远再从秦光远口中听到这番话来之时,姚广孝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问道:“你这般看的缘由又是什么?”
秦光远总不能说他是因从后世而来而有了未卜先知的本事吧?笑了笑回道:“此事极容易的,皇上太过的优柔寡断,他是不愿让自己背上屠叔的恶名,且又魄力不够,等不及慢慢解决藩王问题,也就只能找有问题的藩王下手了。”
姚广孝摸着胡须点点头,道:“嗯,不错,的确如此,你觉着朱允炆第一个开刀的藩王会是谁?”
秦光远口中所说来的东西很多时候是能够与姚广孝不谋而合的,姚广孝因而对秦光远也是越发的喜欢了。
秦光远笑了笑,道:“应当是周王吧?周王与王爷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剪除掉周王,便是剪除掉王爷一大羽翼了,且此时三位王子都被扣押在京师,在剪除掉周王之后,王爷必得顾忌三位王子而不敢行动!”
听了秦光远这一番话之后,朱棣笑了笑,良久之后才道:“可惜允炆无识人之明,若是能把你小子收入麾下,本王此刻恐早就已经上了断头台了吧?”
表面之上朱棣这话好像实在表扬秦光远,但听在耳中怎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秦光远也算是还比较机灵的,听了朱棣的话之后立马便信誓旦旦的道:“王爷对小子有知遇之恩,小子定当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若有背叛王爷出门就被车撞死。”
朱棣要的也不是秦光远的赌咒发誓,他的魄力绝对比朱允炆足,不说现在秦光远对他倒算是忠心耿耿,即便此时秦光远已有背叛他之处,他依旧还可把秦光远留在身边。
朱棣笑了笑,道:“行了,吃饭吧,吃过饭之后便回家去去看看,你不在的这几日王妃时长派人去照顾赵大的生意,赵家那小子倒也还算有些能力,把你那秦家大宅管的还挺好。”
徐王妃在秦光远出发之前就曾许诺秦光远要帮着他照拂酒馆和秦家,没想到徐王妃说话还真是算数,竟还真就帮着他做了。
秦光远刚才在与徐王妃相见之时并没从她口中听到这些,估计徐王妃全部的心思都在朱家三兄弟身上根本就顾不得与秦光远说这些事情。
秦光远与朱棣吃过饭之后便首先去了醉香酒馆,此次秦光远已经是第二次赴北平了,走得虽说是匆忙一些,但赵大夫妇却是没有上一次的担忧了。
见到秦光远之时,猛然看见门口站着的秦光远,虽说也有惊喜,却也不过只是问一句,“光远,你回来了,此行还算顺利吧?”
一些深层次的事情,秦光远自然是不能与赵大夫妇说的,他们安分守己了一辈子,听到秦光远在京城之中所发生的事情还不得把他们二人给吓死。
因而,秦光远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放心吧,赵叔,赵婶,一切都没好,侄儿不在的这段日子酒馆之中的生意还好吧?”
至于徐王妃为酒馆派人的事情秦光远也没主动提起,徐王妃那种做的原因,无非就是让秦光远承情罢了,秦光远知道就成,赵大夫妇知晓与否也不重要。
“好,好,都好,自从你开始说讲之后,赵叔这酒馆的生意都好的很,以前忙里忙外的只够一家人的开销罢了,如今赵叔也攒了些银子了。”赵大乐呵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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