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于恒忍不住发问。
“我用精神力探知元力，发现它其实是由一种更小也更稳定的物质构成。它们结合成不同的形态，便形成了各种不同的元力。我不知道应该叫它们什么，但是...”展颜顿了顿，看向庄丘：“我从它们身上，感觉到了师父所说的亲切。”
“你的意思是说，六种元力其实是一种物质组成?”于恒的脑子很快，立刻抓到了重点。
展颜点头。
“这不可能！”可是他否定起来更快：“六种元力的差别巨大，怎么可能由同一种物质组成?！”一边说，于恒一边在原地转圈圈，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庄丘则仍是坐在椅子上，右手搭在桌面，目光投向青色的天幕，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着：
“你说用精神力探知元力，如何探的？”
精神力去探知元力这种事，世世代代的修炼者都在做，然而从未有人提出“元力其实是由更小的粒子构成”这样匪夷所思的论断。就连他们自己修炼了一辈子，也从未想过，也从未发现过元力还有更小的构成。
所以，问题出在精神力上?是他们使用精神力的方法不对，还是他们的精神力不够强?应该是前者吧？虽然知道展颜的精神力很强，但怎会高过圣阶的丹圣和武圣?要知道等级越高的修炼者，操控越大型的攻击技能，精神力就要越强，否则就可能因为召唤来的自然元素失去控制而伤损自己。
然而展颜的话再次打破了他的认知：
“就是将精神力集中在一种元力上，仔细观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